,不然?他鳏寡一人留那么多钱又有甚意思?。
沈黛踌躇了会儿,却没?有直接提出来,而是微微抬头狡黠般亲了亲他突出的喉结,又害羞的缩了回来道?:
“我还没?想好?,只需世子先答应我,等我想好?了再跟你?提,行不行?”
她怕一下子提出来崔彦直接拒绝了,就再没?和缓的余地了,便先想出这么个折中的法子来,到时候崔彦若是不答应还能再反将他一军。
崔彦被她撩拨的呼吸急促,不再是轻轻含着她的耳珠,而是改为不轻不重的咬着。
心里早已酥麻一片,忍不住就想什么都答应她,只脑内还残留的最后一丝清醒,让他明白她提的这个条件太不好?控制了,如果她只是要钱多少他都能给,但是他最怕的是她又提出要离开他,他现在才刚刚尝到她的妙味儿来,哪里还离得开她,就怕她这个没?心肝的一心想着算计他、离开他,他可不敢轻易承诺。
所以他狠狠的咽了咽唾沫道?:”你?现在就说出来,我听听行不行才行。“
听崔彦这话似没?有商量的余地,她忍不住微微上挑了眼睛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的表情,却见他面目平静,完全没?有那色令智昏的模样,她真?是一阵心塞,都说枕头风有用,为啥她竟吹不出一丝效果来,难道?真?要让让她都脱.光了,毫无下限的去取悦他才行。
可这事她办不到呀,她气得狠狠在崔彦的腹肌上掐了把。
她就知道?胡椒这事儿的食用价值他都已经掌握了,便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才能完成的事儿,有她没?她区别都没?那么大,找一个会厨艺师傅终究是能照样研究出来的,所以他才会如此有恃无恐。
而且还能无视她的挑逗,怎么他就能在任何时候保持他国公世子高高在上的矜贵、持重之感,活像个不染尘垢的菩萨,就不能为她堕一次凡尘吗。
她越想越气,恨恨的在他腹肌上搅了五六七八下。
崔彦下颚无力靠在她的肩上低低“嗯”了几声?,喑哑道?:“再搅,我可忍不住了。”
说着就作势要将她掰过来,双腿落在他的腰后,面对着她坐着,发?烫的大手也试图去掀她的衣裙。
沈黛吓了个半死,惊的收回了手,背部?往后靠了靠,若是又来一次,怕是今儿这话题就要终结了,她已经错过了上次那好?机会,这次不能再错过了,便一股脑儿豁出去了道?:
“那你?能不能把父亲的案子重审一下,他们是被冤枉的,江宁那一帮子都是贪官,就他一个人是清白的。”
崔彦才复又将她抱回原来的坐姿,视线在她身上扫过,只那一双长?眸里面欲念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是审视,他才发?现她在他身边这么久,一直还隐藏着这样的心思?,竟从来都没?表现出分毫。
她做他的外室,他保住了她一家三口?人的人命,如今还要让他将冤案重审了,本来借着江宁这次官场肃清案,让王昭珩将沈必礼的案子提上来重审也不是难事,可难就难在这沈必礼的案子当初是先帝亲自判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