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也颇为激动道:“好诗,庆先生这首诗,若是在最后一轮,怕是要夺魁,可惜,这才第二轮,庆先生就不能等到后面压轴的时候再作?”
庆修淡然一笑道:“无妨,一首诗而已,下一轮说不准就换题目了。”
“说的也是。”
“太好了。”长孙娉婷看着宣纸上的诗句赞叹道:“不愧是庆先生,竟能作出如此佳作,家父酷爱诗词,这首诗若是被他听到,不知道会激动成什么样呢。”
在庆修念诗的时候,周围的一些公子也都面带震惊。
“天呐,这竟然是一首瞎子做出来的诗?”
“我竟然不如一个瞎子?”
“撕,这不是长孙家的千金吗,她竟然亲自为这个瞎子执笔?”
“这瞎子究竟是何身份,竟能让长孙小姐亲自执笔为其写诗?”
“他一个瞎子,看都看不见,如何作出咏梅诗?怕是他抄袭来的吧?”
长孙娉婷面如寒霜的冲了过去娇叱一声:“你们懂什么,庆先生虽然看不见,但不代表他天生就看不见,难道就不能是他早前看到的景象作诗?”
“你们一个个发什么酸?庆先生是瞎子怎么了?你们连瞎子都不如,区区一首不带梅字的咏梅诗又算得了什么?庆先生能做出悯农这首诗,当然也能做出比悯农更好的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