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然大怒:“窦轨这个老家伙欺人太甚,老夫不过是前几日参了他一本,他竟隐忍至今,竟挑唆我儿与庆先生为敌,其心可诛,其心可诛啊。”
房遗爱沉声道:“怪不得,原来是父亲参了他一本,堂堂太穆皇后的亲弟弟,身份尊贵,竟做出如此下贱之事,爹,孩儿险些与庆先生为敌,这事可不能就这样算了。”
房玄龄怒道:“遗爱,你去把那个王秀同抓住,爹这就进宫找陛下告御状。”
说完,房玄龄风风火火的就去了皇宫。
至于房遗爱,带着一群仆役和扈从找王秀同去了。
与此同时,长孙无忌拿着抄录的诗本,一边看着一边笑着走回了家。
“娉婷,娉婷呢?”
长孙娉婷怯怯的从闺房走了出来,谨小慎微的低声道:“爹爹,您找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