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大势已去,留在这里只会丢人现眼,李二是铁了心的不给自己留情面,就算要见上李二一面恐怕也不可能了。
至于李道宗,李渊的堂侄,李二的族弟,更是大名鼎鼎的文成公主的亲爹。
他算是李二在朝中最值得信任的一波人中的一个。
李二回到立政殿,嘴角就抑制不住的露出笑意。
长孙无垢见他是发自内心的开心,也不由得莞尔一笑问道:“二哥,何事如此开心?”
李二拉着皇后的手笑道:“观音婢,你有所不知,朕今日办了一件大事。”
“何事?”长孙无垢面带疑惑。
“朕把窦轨削爵罢官了。”
长孙皇后无比震惊。
李二呵呵笑道:“这还多亏了青雀的老师庆先生,给了朕一个绝佳的理由,否则朕不知道何时才能夺回宗人府的掌控权。”
长孙无垢笑吟吟道:“那陛下可得好好感谢一番庆先生。”
“这是自然,等明日,朕打算亲自去一趟三河村,和这位庆先生当面接触一下。”
“能否带上臣妾?”
“哈哈,当然可以。”
“那就这么说定了!”
长安城外,窦轨看着身戴枷锁的儿子,不由得悲从心中起,两行热泪滚滚而下。
他从袖子里拿出两个沉甸甸的银锭和一封信。
银锭给了两个差役后,窦轨说道:“这一路路途艰辛,请两位官差多多照应。”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窦轨虽然被罢官夺爵了,但其地位却也不是寻常人所能比拟的,毕竟他还有几个掌握实权的堂侄和族亲。
官差急忙点头哈腰:“赞国公言重了,照顾令公子是一定的,等出了关中地界,我们就卸了公子的枷锁,这一路绝不会让公子受了委屈。”
若是普通的罪人流放岭南,官差才不会理会罪人的死活。
甚至会找个没有人的地方把人给砍了,草草的找个地方掩埋,在外潇洒两个月再回去交差。
这种事情,在古代屡见不鲜。
“爹。”窦轨鼻子一酸,感叹道:“何至于落到如此下场,分明昨日还好好地啊。”
窦轨咬牙切齿道:“要怪就怪那个死瞎子,无冤无仇,出手竟如此狠辣,我儿放心,我会去找你几位族兄商议,一定让这个死瞎子不得善终。”
“这封信,是爹写给岭南王冯盎的,当年爹与冯盎也算有几分交情,到了岭南,山高皇帝远,有冯盎照顾你,日子绝不比长安差。”
窦奉节默默的将信件收好,表情凶狠道:“爹,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