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起路来别提有多带劲了,俏脸也因为扬眉吐气而格外艳红。
装了逼不走,更待何时?
古人可不知道这就叫做装逼,大家普遍都理解为扬眉吐气。
过了片刻之后,王伯青就带着王景怀离开了颜家。
走出颜家之后,王景怀沉着脸拉着一个小厮的衣领说道:“去打听打听,这个庆先生究竟是谁,打听清楚了再回来。”
王伯青没有制止,而是回头看了一眼颜府的牌匾,哼了一声就坐上了马车离去。
厅堂内。
颜思鲁神色不快道:“师古,你今日让老夫很难堪。”
颜师古当即跪在颜思鲁面前说道:“父亲,儿子从来都没有悖逆过您的决定,但玉诗的婚姻大事,还请父亲容儿子做主一回。”
颜思鲁叹道:“起来吧,若是怪你,老夫早对你上家法了,来说说你的看法。”
颜师古起身摇头道:“没什么看法,就是不想让女儿留下遗憾。”
“若是她看走眼了呢?”
颜师古淡淡一笑:“儿孙自有儿孙福,玉诗看走眼,那是她的事。”
“好好好。”颜思鲁连连点头道:“既如此,那老夫就算得罪了王家,也算有个理由了,尽管这理由不像是个理由,但也总比没有要强。”
“这庆小子诗才无双暂且不提,光是他提出的活字印刷术和百炼钢之法,就是造福百世之功,行事倒也算沉稳。”
“得罪王家就得罪王家吧,反正也不是深交好友,师古,找个良辰吉日下个拜帖,此事由你全权做主吧,老夫就不跟着参和了。”
颜思鲁目送颜师古离开,突然有了个想把家主之位传下去的打算。
三河村,集市上!
“师父,这凉皮真好吃,呜,还有这松针水,简直是人间美味呀。”单晓柔坐在摊位上,一手拿着卷凉皮,一手端着一碗松针水,眯着眼睛一脸享受。
她的师父陆芸嫣,喉咙蠕动了两下,盯着单晓柔手中的凉皮,轻轻掀起面纱抿了一口松针水。
单晓柔笑着问道:“师父,凉皮很好吃的,您要不要也卷上一个?”
陆芸嫣摇着头,打量着四周低声道:“大姑娘家,岂能因一些吃食就忘形,小柔你记住,你是女儿身,大庭广众之下大快朵颐,成何体统?”
单晓柔用手帕擦了擦嘴角,打了个饱嗝:“师父,他的情况都打听清楚了,我也吃饱了,咱们走吧!”
“嗯!”陆芸嫣起身,但是并没有走。
正当单晓柔疑惑不解的时候。
陆芸嫣来到了凉皮摊位上丢出几个铜板:“阿婆,给我一个卷凉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