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一双带着湿滑泡沫的手掌，贴上了她的肌肤。
触感截然不同。
更温暖，更细腻，也更……令人心颤。
让她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哼。
“噷——”
白小衡第一次听见银杏出这样的声音，觉得有点新奇，又怪可爱的。
“你怎么了？是不是我手劲太大了？”
“没事。”
银杏为了不让自己再出奇怪的声音，直接把口鼻埋进水里，只剩下一串咕噜咕噜的水泡声。
“哦，那我继续搓啦，我手法可厉害了。”
白小衡的手掌顺着背脊缓缓向下，力道不轻不重，但指尖偶尔不经意的划动、掌根贴合腰线时微微加重的按压，都像在有意无意地撩拨着银杏。
银杏咬住下唇，努力不出动静。
可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她的肌肤在白小衡的触碰下泛起……，……。
搓完背后，白小衡还是没忍住，小声问：“所以前面……到底要不要搓？”
她想试探，试探银杏对自己的容忍底线到底在哪。
银杏没有回答。
她只是，慢慢地，转过了身。
水汽氤氲在两人之间，模糊了视线，但白小衡能清楚地注意，银杏那双绿眸中压抑着的灼热欲望。
坏了，好像试探过头了。
只听银杏声音冰冷：“你一直在挑衅我。”
白小衡一听这语气就知道大事不好，慌忙想往后退，可浴缸就这么大，根本无处可逃。
转眼就被银杏抵在角落。
白小衡甚至能听见对方压抑的喘息，和吞咽口水的细微声响。
“你知道挑逗姐姐的代价吗？”
“对、对不起！
我错了！”
银杏轻笑一声，手在水下肆意游走，抚过光滑的背脊、不盈一握的腰肢，……，……。
“怎么……”
银杏吻了吻白小衡的顶，嗓音低哑，“刚才不是挺大胆的么？”
“唔……真知道错了……”
白小衡咬紧下唇，心知再不做点什么，今晚清白难保。
目光落在银杏左脸，那儿还有个淡淡的红印。
是她刚刚打的。
她轻声问：“姐姐，你的脸……还疼吗？”
银杏没有回答。
白小衡只好主动仰起脸，伸出粉嫩的舌尖，在银杏左脸上轻轻舔了舔，又落下几个温柔的吻。
“对不起姐姐，这样……就不疼了吧？”
脸上传来温热的触感，让银杏动作一顿。
理智渐渐回笼。
记忆中，母亲也曾这样温柔地吻过她。
“妈妈……”
声音很轻，但白小衡还是听见了。
“欸？你叫我什么？”
“妈妈……”
银杏又喃喃了一遍。
白小衡脑子有点懵，还没反应过来，对方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唔！
别堵我嘴！”
浴缸中的水波漾开一圈圈涟漪，轻撞缸壁，出细碎的水声。
压抑的喘息与难耐的低吟交织在一起，像一无人知晓、羞怯而炽热的夜曲。
窗外的月亮似乎也羞于窥见这一室春光，悄悄躲进了云层之后。
白小衡被这个热烈的吻亲得喘不过气，泪眼汪汪的蓝眸子化成蛋花状，仿佛在问：
“屏幕外的家人们，觉得我会被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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