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上班了——
她也不爱。
“对了,”
白小衡突然想起一事,“顺便把林雅思入职银氏的事情安排一下。”
既然对手是林氏,那就让出身林氏的林雅恩来帮忙对付他们,正好让她出口恶气。
一举两得,双赢!
桑波点头应下:“这点交给老奴来办。”
遇到不懂的地方,白小衡就大方地向桑波请教,两人时不时交流几句,气氛十分融洽。
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聊到后面,甚至开始了商业互吹。
桑波斗胆提议,等白小衡与银杏结婚时,要给他单独安排一桌。
白小衡仰头大笑,随口应下。
唯有可怜的系统郁闷地抽着量子烟,吐出一串虚无的烟圈。
另一边,银安吃过晚饭后,独自回到了房间。
出乎意料的是,银杏已经醒了。
当他推门而入时,少女正倚靠在床头。
乌黑的长披散在胸前,白皙的脸颊上泛着两团病态的红晕,秀眉微蹙,那份平日里令人不敢直视的贵气与锋芒,因着病容而削弱了几分,透出几分罕见的脆弱。
看着竟有些可怜。
银安已经许久没见过姐姐这般模样,站在不远处一时看得怔住。
银杏察觉到视线,缓缓转过头来。
她的眼眶仍有些红,身上的衣物皱巴巴的,原本凌厉的眸中布满血丝,整个人笼罩在深深的颓靡之中。
情绪虽已不似上午那般激烈,但那双望向银安的眸中,仍写满了疑问。
“姐姐,”
银安快步走到床边,伸手轻触银杏的额头,“很烫你烧了。”
银杏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只执着地问:“为什么?”
母亲对待银杏与银安姐弟向来一视同仁,从未偏袒过谁。
银安从小就格外听从母亲的话,乖巧程度甚至胜过银杏,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弟弟会无缘无故对母亲痛下杀手。
“为什么?”
她重复问道,声音虚弱却执拗。
“姐姐,你先躺好休息。”
银安深知银杏此刻的状态不宜再受刺激。
“等你烧退了,我会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银杏沉默片刻,缓缓点头。
随即,她又从枕下摸出一个小巧的药剂瓶,里面还残留着些许未用完的药液。
正是白小衡匆忙藏起的那一瓶。
“那么,这个呢?”
她轻声问,目光紧锁银安,“这是谁给我用的?”
此时,刚结束书房工作的白小衡正巧走来探望银杏。
透过门缝,她一眼就看见了银杏手中那个熟悉的药剂瓶——
瞳孔骤然紧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