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揽了她的柳腰,然后就一同坐在那书案前了。
他扫了一眼那书案,“又练字了?”
“嗯。”
凤无忧点头。
端木煌笑,亲昵地捏了捏凤无忧的小鼻子,“给我看看,写得如何?”
凤无忧嘟起嘴,拨开他那捏自己鼻子的大手,“你什么时候也会捏我鼻子了?”
“学你的。”
端木煌笑着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拿了书案上的几张宣纸,上面倒是有两张字引起他的注意。
“七月二十八?”
“兄死弟承,弟死兄承,无兄无弟则子承?”
端木煌念出来,然后转头就看着凤无忧,“七月二十八是什么意思?还有这句话,如果我猜得不错,是博朗汗国的第一条国律。”
“对,那句话是博朗汗国的国律,我在书上看到的,感觉很有意思,所以就写下来了。”
凤无忧道,目光落在那“七月二十八”
上面,“至于这个日期,我也不知道。”
凤无忧对上端木煌的眸。
端木煌抿嘴,“七月二十八……”
七月二十八……瞬间端木煌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看着凤无忧,“你这些是从哪里看到的?”
凤无忧见他问起,想想还是不要隐瞒,所以,凤无忧将自己看到的那本书的事情说了出来,而且,还将那本史书拿出来放在端木煌的面前,打开那用血写着日期的那页纸。
端木煌听着点头,“这字,太简单,不能够确定是司马奕的字。”
凤无忧看向端木煌,“那七月二十八,是什么日子?为什么要用血写下来?”
“七月二十八,博朗汗国先可汗博朗安古洛突急病不治身亡,太子博朗君恪邑失踪,后来,先可汗的弟弟博朗尔尔司迎娶先可汗的遗孀阿垆驽氏为王后,这就是兄死弟承。”
端木煌道,他想起司马奕来,他想必也是痛苦万分的。
他的父王一直以来骁勇善战,何谈会突急病不治身亡?恐怕是其中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就是说,当今的博朗可汗其实是太子的叔父,可是博朗王后却是他的生母?”
“正是。”
“那博朗太子岂不是郁闷?你所说的,什么突急病,其实我不太相信,再看着血字,更加不信了。
这博朗太子估计是背着血债的。”
凤无忧道,“估计他母亲成为了仇人叔父的妻子,这不是不无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