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的祭祀巫法让他忘记凤无忧,那当真的是一辈子都不会想起她?
鬼隐叹了一口气,忍不住上前来,“小六。”
端木煌一怔,顿时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他依旧抱着凤无忧,眸色却冷冷地看着上前来的司马奕和鬼隐。
“来这里作甚?!”
端木煌的声音很冷很阴沉,那异瞳盯着他们,万分的不悦。
“小六,别心急。”
鬼隐上前来,“女娃娃她肯定有救的。”
“我知道有救。”
端木煌依旧沉声,他眸光扫向司马奕,“快要子时,过了子时,是否可以进行引蛊?”
司马奕认真点头,“是。”
端木煌听着眸光闪过一丝的希望神色,“好,我们回府,然后引蛊!”
“让她醒过来再说。”
司马奕说着上前来,“不要抱着她,将她放好在床榻上。”
端木煌抿了抿薄唇,但还是很快就将凤无忧放在床榻上,他也下了床榻来,站着将眸光投向司马奕,“让阿九醒来。”
司马奕上前,慢慢地给凤无忧去了那银针,“她会在一盏茶功夫后醒来,给你再一盏茶的功夫你们说话。”
“一盏茶功夫……”
端木煌迟疑。
“我是大夫,我说了算!”
司马奕看向端木煌道。
端木煌终是点点头,一盏茶就一盏茶。
“引蛊,续命换血,你必须要承受裂心之痛。
而她……有可能无法醒来,有可能会很快就醒来,醒来之后,能不能记起你,会是什么样,我也无法预知,小六,做好心理准备。”
司马奕忍不住再次提醒。
端木煌怔愣了一下,但立即道,“我不怕承受什么裂心之痛,我只想着的是,阿九好起来,她如果忘记我,我会让她记起我。”
都已经承受过取心头血的疼痛,难道还会再怕一次吗?
取心头血,是自己取的!
相当于自行挖心一般,自己都能够承受,那还有什么是不可以承受?!
自己唯独不可以承受的,就是凤无忧不在自己身边……
没有她,一切都没有意义!
司马奕看着他,若是他端木煌也忘了凤无忧呢?两人互相忘记,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再有什么交集?
司马奕垂眸,没有说话,然后转身,与鬼隐离开。
两人进了密道里,鬼隐忍不住看着司马奕,刚刚想着要问,但是司马奕已经先开口,“等到凤四小姐醒来,我们再问问她的最后决定。
也许,我们可以冒一个险。”
“冒什么险?”
鬼隐立即问道。
“小六身上的噬心蛊,还有凤四小姐身上的黑蛊,如果噬心蛊虫遇上黑蛊蛊虫,会是什么样子?”
司马奕眉头紧皱,“到时候我们就知道情况如何了。”
鬼隐听着吃了一惊。
端木煌安静地抱着凤无忧,大手轻轻的抚着凤无忧那细嫩的脸,不断痴恋地描绘着,似是要将她的一切都深深烙进自己的心中脑海中。
约过了茶盏的功夫,端木煌看着天色,此时已经就要接近亥时末了,还有半个时辰就到子时。
但是怎么凤无忧还不醒来?
端木煌低头,柔和的目光投在凤无忧的身上,他稍稍托起她的下颌,凑上薄唇就吻了吻她的唇,“阿九,怎么还不醒来?陪着我说说话。”
他轻声说着,然后又吻了吻凤无忧的唇,这一次他轻轻撬开她的牙关,卷动着她的香舌。
他等不及这茶盏功夫了,他知道这时间实在是不够。
他想着有更多的时间与她一起度过,让她也深深地记住自己。
阿九,不要忘记我!
如果你忘记我,我一定会让你记起来,如果你躲着我想着要消失,即使我上天入地,也一定会找到你!
凤无忧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他似是激动了些许,吸允着不放过她,甚至用大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