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真厉害,”炭治郎喃喃,语气复杂,“和我差不了几岁,却已经成为了柱,又很有天赋。”
“这是当然的啦!”一个尖细又带着几分刻薄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
炭治郎和小铁循声看去,只见一只睫毛很长、眼睛大大的鎹鸦正站在地上,姿态高傲。
“他可是日之呼吸使用者的后代呀。”乌鸦用翅膀捂着嘴,发出“吼吼吼吼~”的笑声,“他是个天才,和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
“你是时透的鎹鸦吗?”炭治郎问道,随即被另一个信息吸引,“日之呼吸,就是那个呼吸法的起源吗?他原来这么厉害啊。”但他又感到疑惑,“但他用的不是日之呼吸啊。”
“?!”这句话似乎戳到了鎹鸦的痛处,它猛地飞起来,一口啄在炭治郎的脸上。
“啊——!!”炭治郎痛呼。
“闭嘴,信不信我抠了你的眼珠子。”名为银子的鎹鸦威胁道。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却像是一把钥匙,猛地打开了炭治郎记忆的某个闸门。
“啊,我想起来了,在梦里!我在梦里见过那个人!”他指着缘一零式喊道。
“你是不是傻啊?”银子停在炭治郎的肩膀上,毫不留情地讽刺,“你来过这个村子吗?你这白日梦真是笑死人了,难道你认识战国时代的武士?你多大了啊?呵!”
被这样一说,炭治郎顿时有些沮丧,肩膀耷拉下来。
“抱歉啊,我很奇怪吧……之前还跟静弥姐说了这种事……”他周围仿佛飘起了灰暗的线条。
“不会不会,”小铁连忙安慰他,语气认真,“这是记忆的遗传吧。我们村里常有人说,生命会传承的不只有外表,也包括了记忆,你梦见的一定是你祖先的记忆!”
“白日梦!白日梦!”银子在一旁无情地补刀。
“你人真好啊,谢谢你啊,”炭治郎被小铁的话温暖了,随即想到,“对了,静弥姐也跟我说过类似的话,难道真是……”
“真是什么啊,白日梦!呵!”银子继续打击。
“你也认识静弥姐吗?”小铁好奇地问炭治郎,然后想起两人还没有互通姓名,“我叫小铁。”
“我叫炭治郎,认识的噢,还很熟呢!”炭治郎介绍自己。
“你不用搭理这只坏心眼的母乌鸦。”小铁对炭治郎说,想让他心情好点。
这句话让炭治郎和银子都呆了一下。银子似乎想反驳,但就在这时——
“咔嚓——!”
场上传来铠甲破裂的脆响。
两人一鸦立刻朝场中看去。
只见时透无一郎在一次精妙的突进后,手中的日轮刀凌厉地划过,缘一零式的铠甲应声破裂,碎片飞溅开来。
“铠甲破了!”炭治郎惊呼。
小铁咬紧牙关,看着缘一零式受损,心中痛苦难当。
再也看不下去它被一点点破坏的样子,猛地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跑进了树林深处。
“小铁!”炭治郎担心地喊了一声,看了看场中依旧激烈的战斗,又看了看小铁消失的方向,还是选择追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