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若说这世上有什么真正令我畏惧，大概就是失去你。”
他却已经无法思考话中的意思，只是无意识地挣扎起来：“师兄，我难受……”
平日里温润如玉的君子，此时却强硬得近乎残暴：“叫我名字。”
殷璧越哑着嗓子喊：“洛明川，洛明川……”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在情潮欲海中沉浮，浑身软得像一汪春水，连指尖都抬不起来。
体内灼热的性器终于退了出去，还没喘一口气，又被揽着肩背抱起来。换了个姿势，肉刃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洛明川掐着他劲瘦的腰肢，粗暴地贯穿他。
殷璧越被操弄得受不住，只得呜咽讨饶，一边控诉道：“你怎么能这样？分明你对我最好了……”
平日清冷的声音浸满情欲，哑得一塌糊涂，哭得洛明川欲火炽盛，心却软了。
他叹息一声，停下动作，将人拥在怀里拍背顺气。
到底是舍不得师弟受苦。
真是魔障了，自己用曈术迷惑师弟，与那人有什么区别。
他从殷璧越身体里退出来，抱着他躺下，眼看着尚不能闭合的穴口，流出白色的淫靡液体，顺着笔直的长腿一路淌下。他伸出一个手指探进去搅动，穴里软肉就柔韧地吸附上来。
洛明川欲火更盛，几乎硬得发疼，可是殷璧越还在掉眼泪：“别，不要了……”
他便深吸一口气，念了“清心诀”。
殷璧越彻底清醒，是在第二日晌午。
初春清淡的日光照进屋里，细碎的尘埃颗粒在光线中浮游。
水镜里映出两人的面容，他坐在旧案前，洛明川立在身后，为他束发。银白的发丝从修长的手指间滑落，被分成两半，半挽半放。
洛明川看着镜里人，苦笑道：“生气了？”
生气也是应该的，本就是自己不对。
殷璧越从沉思中回神：“我只是奇怪，师兄你是如何做到的……”
分明我境界一日千里，心志坚如磐石，迦兰瞳术怎能轻易迷惑我？先前魔尊要用惑术，不是须臾就被我察觉了？
洛明川闻言心中刺痛:“因为你信任我，对我没有防备。”
而我利用了你的信任，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很失望吧。
水镜訇然碎裂，化作水雾飘散如烟，手中玉梳断裂成两截，硌在掌心里。
直到白发青年转过身来，露出久违的笑容：“真好。”
洛明川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