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黎晩连忙摇头,轻声道:“谢谢你,大师兄。”
谢砚礼皱了下眉。
黎晩心中发虚,视线飘忽着移到旁处,仔细打量起这处略显寒酸的洞府。
一张石桌,两把木椅,以及一张零零散散摆着几个空罐子的置物架。
此外还有一把空剑鞘孤零零的挂在墙上。
黎晩不由得陷入沉思,为何她好像嗅到了一股熟悉的穷酸味儿?
她脑海中晃过在斩情峰看到的画面,大殿宏伟,古朴庄重,虽不华丽却也格外气派。
堂堂神剑宗,好歹是五大顶尖宗门之一,怎么都跟穷酸扯不上关系,没准只是她大师兄一个人生活拮据。
黎晩看向谢砚礼:“大师兄,你的剑呢?”
谢砚礼闻言表情更为奇怪,但也只是迟疑一瞬,接着就把剑递给她。
是一把古朴的黑色重剑,剑鞘不染尘埃,盘着一条栩栩如生的蛟龙,十分威猛。
黎晩悄悄瞥了眼悬于墙上的素皮空剑鞘。
谢砚礼脸色微变,迅速将重剑收起,淡淡道:“师妹,剑碎不能复原,节哀。”
黎晩简直不敢置信:“大师兄,你是说,是我的剑碎了?”
挂在墙上那只穷酸素皮剑鞘,竟然是她的?这间处处显着穷酸的贫瘠洞府,竟也是她的?
谢砚礼淡定的点头。
一瞬间,黎晩失去了所有力气,气若游丝的躺在石榻上,心如死灰。
谁能想到啊,兜兜转转一大圈,哪怕是穿到了修真界,她还是一个穷鬼。
“师妹不记得了?”谢砚礼顿了下,轻声提醒道,“前几日师妹与斩情峰的江小师弟比试,灵剑受损才不慎破碎,若非如此,师妹你如今的身体状况,也不会如此之差。”
黎晩胡乱的点点头,心情更为凄凉。
谢砚礼叹气:“师妹,事到如今,你当以身体为重,修炼之事切勿强求,或许等师父归来,会有其他办法。”
黎晩也是这么想的。
剥离灵根险之又险,几乎到了九死一生的境地,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可行,可她都这么穷了……
谢砚礼见她听进去了,心中稍安,没多久便起身告辞,谁料黎晩却急忙叫住他:“大师兄,你先等等。”
谢砚礼停下脚步。
黎晩解释道:“刚才在斩情峰的经历实在惊险,大师兄,你能不能别走太远,我实在害怕,害怕他们偷偷跑来挖走我的灵根……”
谢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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