雎鸠沉浸在自己的演技中?无法自拔。
宇文川有口难辩,盯着柳雎鸠苍白惊惶又无比俊美?的脸庞,平白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宇文川“噗通”一声跪在沉韵面前,焦急的辩解道:“老祖,或许是欧阳先?生误会了,弟子并无此意!”
沉韵淡淡的看他?一眼。
事实上,真相如何她?并不在乎,但千不该万不该,宇文川竟敢对欧阳柳出手,让他?受伤。
沉韵冷声道:“宇文川,你可知错?”
宇文川:???等等,我?何罪之?有!我?一个洁身自好尚未嫁娶的小仙男,如何就跟这种腌臜人扯上了关系?!
他?眼中?的惊愕与愤怒难以掩饰,显然并不服气。
沉韵弯腰,纤长的玉手轻抚欧阳柳的脸庞,视线停留在那一处肿起的淤痕。
还真是……和他?一样?的倔强啊,宁愿把自己弄得满身伤痕,也不肯向任何人低头。
沉韵的心神渐渐恍惚,视线穿透厚重的千年时光,仿佛再一次看到那个跪在雪地里的少年。
“沉韵——”熟悉的声音拉回思绪,沉韵笑了下,伸手将他?扶起,七彩披风抖落,搭在他?身上。
“疼吗?”她?问。
疼!当然疼!可疼了!
宇文川对他?可是下手不轻,他?也没指望用假伤糊弄合体期的大?能,所以每一招都结结实实的落在他?身上。
“欧阳柳”睫羽低垂,带伤的脸颊上划过一丝恰到好处的忍耐,语气哽咽:“我?没事,沉韵,你不用担心我?,也不要觉得为难。”
多么恰好到处的体贴!多么心地善良的坚韧小白花!
他?就不信宇文川能逃过一顿毒打!!!
果然,沉韵看向宇文川,又笑着转过头来:“欧阳,你去,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回来。”
“这……”欧阳柳眼中?划过一抹为难,低声对沉韵推拒,“这不好吧,沉韵。”
沉韵只?是笑,一双细长的美?眸中?满是鼓励:“去吧,这是他?应得的。”
柳雎鸠披着七彩羽毛织成的披风,一步步走向跪伏在地的宇文川。
最?终好整以暇的站在他?面前,低头俯视着他?,眼中?满是戏谑和讥讽。
宇文川脸色涨红,一个筑基期的修士对他?造成不了多大?伤害,哪怕几巴掌下去也是不疼不痒,可这是对他?赤裸裸的羞辱!
他?,宇文川,出身名门,实力高强,又贵为合欢宗长老,竟然被一个不知从哪儿蹿出来的野小子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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