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前几天吃饭的时候,舒榆只是简单的提过一嘴,没想到这么点小事会被他记在心里。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舒榆知道,从江市到漓江,绝不是“会议结束得早”就能轻松往返的距离。
他又是特意赶来的。
这个认知让她的心跳彻底失了序。
就在这时,“咻——嘭!”第一朵硕大的金色烟花在夜空中轰然绽放,瞬间点亮了漆黑的夜幕,也照亮了李璟川棱角分明的侧脸。
流光溢彩在他深邃的眼眸中明明灭灭,那专注望着天空的侧脸轮廓,在烟花的映衬下,显得有些不真实的英俊。
舒瑜看得一瞬失神。周围是震耳欲聋的爆破声和人群的欢呼惊叫,可在他为她隔出的这一小片天地里,她仿佛只能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
烟花一簇接一簇地升空,绚烂夺目,将漓江的夜空渲染得如同梦幻之境。
在又一阵巨大的轰鸣声中,李璟川忽然低下头,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低沉的声音清晰地钻入她的耳膜,穿透了所有的喧嚣:
“那天为什么走?”
这个问题来得如此突兀,又如此直接,像一把精准的钥匙,猝不及防地试图撬开她紧闭的心门。
舒榆浑身一僵,几乎是下意识地,用一种带着自我保护般的、故作轻松的语气回答:“游戏规则,不是吗?”
她说完,便紧紧抿住了唇,不敢看他。她感觉到他落在她耳边的呼吸似乎停顿了一瞬。
然后,她听到他低低地笑了一声。
那笑声很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意味,不是嘲讽,也不是生气,更像是一种了然,甚至是一丝极淡的无奈。
他没有再追问。
仿佛刚才那个犀利的问题,只是被夜风偶然送来,又被烟花声带走。他重新抬起头,和她一起仰望星空,看着那漫天华彩盛开又凋零。
舒榆却再也无法平静。
那句“游戏规则”脱口而出后,她并没有感到轻松,反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和空虚。
她在他面前,总是试图用盔甲和规则来保护自己,可每一次,似乎都显得那么徒劳和幼稚。
烟花表演在最高潮处落幕,最后一丝光亮湮灭在夜色中,只留下满天的硝烟味和人们意犹未尽的议论声。
人潮开始缓慢散去。
“走吧,送你回去。”李璟川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温和,仿佛刚才那段短暂的、尖锐的对话从未发生。
舒榆默默点头。
回去的路不长,两人并肩走着,却一路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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