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的语气充满了赞许,"我更加支持你们在一起了!必须牢牢抓住!"
舒榆被好友的兴奋感染,但眼底的忧虑仍未完全散去,她轻轻拉住沈溪的手,让她在身边的懒人沙发上坐下。“小溪,我知道他很好,对我也很好,可是我们之间的差距,不仅仅是感情层面的。”
她斟酌着词语,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艰涩,“他的家庭背景,他所处的位置,那是一个我完全不了解的世界。我父母只是普通的老师,而且就我看那个家庭关系,跟他家那种根本没法比。”
她顿了顿,更深的担忧浮上心头:“我更怕因为我的事连累他,顾言家里也不是普通人家,这次为了我,他这么明显地动手,会不会给他的工作带来麻烦?会不会被人拿去做文章?如果他因为帮我而出什么事,我…”她说不下去了,那种可能带来的负罪感让她无法承受。
沈溪收起了玩笑的神色,认真地看着舒榆,握住她的双手,“灿灿,看着我。”
她语气坚定,“首先,家境差距?拜托,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是舒榆,是才华横溢、年纪轻轻就在画坛崭露头角的艺术家!你的画作被周慕远那样挑剔的人珍藏,你的才华就是你最大的底气,你需要自卑吗?完全不!你应该骄傲地站在他身边,因为你们是平等的,只是在不同的领域发光发热而已。”
她用力捏了捏舒榆的手,继续分析,眼神锐利得像能看透人心:“其次,关于顾言的事,你更不用担心会连累他,我的灿灿啊,你把李璟川想得太简单了,他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会是那种一时冲动、不计后果的毛头小子吗?”
沈溪微微前倾身体,压低声音,带着一种洞悉世事的冷静:“他既然敢这么做,就一定有他的把握和考量,动顾言,必然是掌握了确凿的证据,站在了理上,这不仅仅是为你出头,更可能是一次精准的布局和敲打,他这是在借这件事,既清除了你身边的麻烦,也向某些人展示了底线,这叫一石二鸟,是权力场上的常规操作,他非但不会有事,反而可能因此更让人忌惮。”
看着舒榆有些怔忡的表情,沈溪放柔了声音:“所以,别把什么包袱都往自己身上揽,他为你做的,是在他能力和规则范围内,并且对他自身有利的事情,你只需要安心接受这份庇护,享受他为你撑起的一片晴天,难道你还不相信他的能力和手腕吗?”
舒榆听着好友抽丝剥茧的分析,心中的那块大石头仿佛被一点点敲碎、移开。
沈溪见她神色松动,趁热打铁,晃着她的肩膀笑道:“所以啊,我的好灿灿,别再胡思乱想了!你现在唯一需要思考的,就是明天穿什么,化什么妆,怎么在拍卖会上闪亮登场,让你的李先生为你骄傲,让所有人都看看,他李璟川看上的女人,是多么的优秀和耀眼。”
在沈溪这一连串犀利又充满支持的开导和鼓动下,舒榆感觉堵塞在心口的那些沉重思绪终于被疏通了许多。
她看着那条李璟川发来的信息,心中那份想要靠近他、了解他、同时也让他看到更完整的自己的冲动,变得更加清晰和坚定。
她拿起手机,不再是犹豫和负担,而是带着一丝期待和勇气,回复李璟川:「好,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