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地站在你身边,想能配得上你…我不是故意…不是故意让你变成这样的……”
她语无伦次,滚烫的泪水迅速濡湿了他胸前的衣料。
李璟川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发麻。
他收紧了手臂,下颌轻轻抵在她发顶,感受着她因哭泣而剧烈的颤抖,低叹一声,声音带着一种尘埃落定般的温柔:“还是被你发现了。”
他试图让她看着自己,大手捧起她泪湿的脸颊,拇指一遍遍擦拭着那仿佛流不尽的泪水,努力扬起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但你看,我已经没事了,真的。你看着我。”
舒榆被迫抬起朦胧的泪眼,望向近在咫尺的俊颜。
他眼神温柔,带着笑意,除了因她哭泣而流露出的心疼,看起来确实与常人无异,沉稳、强大,是那个外人眼中无懈可击的李家家主。
可越是如此,想到他独自吞咽那些药片,独自面对心理医生的时刻,她的心就越发痛得无法呼吸,眼泪依旧像断了线的珠子,不住地往下掉。
看着她这副模样,李璟川的心潮剧烈翻涌,那段他以为已经尘封的、灰暗的岁月,不受控制地扑面而来。
舒榆刚走的第一年,是他人生中最不好过的一年。
一边要以雷霆万钧之势清洗家族内部盘根错节的蛀虫,面对明枪暗箭,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一边,那无边无际的思念,如同附骨之疽,日夜啃噬着他。
他总会不受控制地想,她在巴黎习惯吗?那边天气多变,她记得添衣吗?她那么单纯,一个人在异国他乡,会不会被人欺负?他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关系,却也只来得及在她落地前,为她安排好一处绝对安全的别墅和一张无限额的附属卡。
他的势力范围主要在国内,鞭长莫及,这种无力感让他焦躁万分。
无数个深夜,他处理完堆积如山的文件,会独自走到画室,那里还保留着舒榆离开时的样子,画架上甚至还有她未完成的一幅素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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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她曾经常坐的位置上,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仿佛只要这样,就能感受到一丝她残留的气息,假装她还在身边。
后来有一次,他偶然路过一家宠物店,橱窗里,一只胖乎乎的加菲猫正懒洋洋地吃着猫粮,那鼓着腮帮子专注又满足的样子,像极了舒榆享受美食时的神情。
鬼使神差地,他走了进去,把那只猫带回了家。
很长一段时间,他工作到一半,思绪就会突然飘远,想她此刻在做什么。
养了猫之后,回家似乎多了一点微弱的期盼,每天看着那只肥猫在家里踱步,慵懒地晒太阳,偶尔蹭蹭他的裤腿,就好像……好像她留下的一个小小的、温暖的影子还在陪伴着他。
那一年,可真不好过啊。
再后来,母亲察觉到他状态不对,消瘦得厉害,眼神里总带着一种挥之不去的沉郁和疲惫,强硬地押着他去看了心理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