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火点燃,酒精的加持让火焰迅速蔓延,吞噬整个纸张。白铃被火焰吓得尖叫出声,立刻松手。不过几秒地面上就只剩一点灰烬了。
“你有病吧!”
白铃几乎是尖叫出声,曹久愉嬉皮笑脸,百诺真怕气急败坏的白铃要动起手来(因为刚刚的火差点烧伤她,所以她气到像是下一秒要扑向曹久愉一样),赶紧拦住白铃。曹久愉生怕事儿不够大似的添了一把火:
“呦!白部长,你生什么气啊,刚刚发生什么了?”
“你…你…”白铃气急败坏,指着她:“你竟敢骗我!我的手差点被…你等着吧,我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副校长!”
“啊?什么事啊?”曹久愉装傻道。
“你私藏预告函,还有蓄意纵火…”
“什么预告函?什么纵火?有这事儿吗?”
曹久愉看似随意实际超刻意地踹了一脚,地面上本就不多的燃烧残留,立刻就散了,几乎毫无踪迹。她笑嘻嘻地对白铃说:
“白部长,咱仨不是在这儿唠嗑吗?怎么扯到预告函上了?嗯?百诺,你刚刚看到预告函了吗?”
百诺对曹久愉把这话头丢给她的举动表示惊讶,但立刻回答:
“哦,没看见…”
曹久愉两手一摊,超级无辜,完全不顾对面气到七窍生烟的白铃的死活。
“好啊…好啊你们…”
白铃很恼火,但她确实没有证据了,百诺显然也不会作证,这实验室连监控都没有。她恶狠狠地盯着曹久愉。后者无辜地笑笑,然后看向安静的百诺,食指挠挠脸,像是得逞小孩子。
下一秒,她忽然拉住百诺的手,拽着她跑了出去。
“走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