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善心的喔,会把你说的话当真。”
“他早已没有半分兄长的样子,如今更触碰我的底线。他挑拨你和天阔的关系!”沈冰清声音微颤,目光却紧紧凝在万盈月脸上,“我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你们的感情。”
万盈月:?
她心中掠过一丝荒谬。
当初不正是为了这位兄长,才甘做宫家棋子,留在天阔哥身边的么?
“放心,”万盈月起身,眼中闪过一瞬嗜血的兴奋,“你当宫家棋子那笔账,我也一并算在你大哥头上了。”
她转向霍寒,“寒学长,你陪她吧,管家带我出去就好。”
*
郊区洋房的地下室。
沈大哥被铁链锁在铁椅上,双手腕处缠着渗血的纱布,挑断手筋的剧痛让他浑身发抖,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吟。
他没想到叶天阔居然这么狠,完全不顾自己妹妹面子。
铁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
一阵沉稳的皮鞋声里,混着一道慢悠悠的高跟鞋响,清脆,从容,像是一曲死亡协奏。
守卫立刻搬来一张气派扶手椅。
万盈月优雅落座,双腿交叠,微微偏头,语气轻慢得像在评价一件劣质货物:“你就是沈冰清那个无用大哥?”
沈大哥强忍疼痛,愤慨咒骂:“万盈月!当初我沈家落难求到你们万家,你们为富不仁,见死不救!你怎么没从马上摔下来摔死!”
话音刚落,万盈月身后的阿九长鞭一甩,鞭梢精准缠上他的脖颈,猛地收紧。
窒息感瞬间袭来,他的脸涨得通红,舌头不由自主吐出来,眼睛瞪得滚圆,满是恐惧。
“阿九,”万盈月轻笑,把玩着自己白手套的指尖,“我还没听够呢。”
阿九领命收回鞭子,眼神满是杀意紧盯着沈大哥。
“你们沈家败落是宫家做局,这也能赖到万家头上?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这么看来,沈家破败,倒真是不无道理。”
经此一吓,沈大哥胆气已泄,又不见叶天阔身影,心下彻底慌了:“万、万小姐……我好歹是叶少的舅哥,你动了我,就不怕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吗?”
万盈月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轻笑出声:“呵呵~就你?你哪位?还能影响我们从小到大的情分?”
“我妹妹!冰清对叶少有多重要你不是不知道!她怀的可是叶家继承人!我是孩子的亲舅舅!你不能动我!”他声嘶力竭。
万盈月若有所思点点头:“倒是提醒我了。就你这种货色,确实不配和五大家族沾亲带故。”
她站起身,缓步走近,俯视着他因恐惧而扭曲的脸,“让你死个明白吧。你亲妹妹说了,你,任、我、处、置。”
她红唇微勾,吐出冰冷的话语:“你也真不算个男人,为了自保,竟选自己妹妹进南洋暗场那种地方。”
“万小姐!求求你放过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做什么都行!”他终于崩溃,涕泪横流地哀求。
“啧。”万盈月蹙了蹙眉,语气厌烦:“阿九,好吵。”
阿九立刻上前,一把揪住沈大哥的头发,让他仰起头,然后握紧拳头,一拳一拳狠狠砸在他的嘴上。
牙齿混着血沫飞溅,哀嚎瞬间变成模糊的呜咽。
万盈月看着这一幕,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下令:“既然这么爱当棋子,买些来,喂他吃。”优雅转身,步至门口,侧首留下最后一句吩咐,“两条胳膊先凌迟再断骨,断气了还给宫宴亨。
目光转向垂手侍立的阿九:“阿九,你亲自动手。”
她知道阿九为马场失职自责不已,正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雪耻。
阿九眼中单膝跪地,声音兴奋:“属下领命。”
*
沈大哥的尸体,当晚被扔进宫家大宅。
宫宴亨听到通报后,前来查看,却在看到庭院中景象时眼神一凛。
宫宴卿早已站在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