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滇州武者,又道:“此结果,你可有异议”
那滇州武者虽说已经短刀劈砍而出,但毕竟离江宣还有数步的距离,而江宣的长枪却是径直射出。
若不是老者,恐怕此刻的滇州武者早已被那杆长枪击中。
滇州武者的脸上自然是现出感激之色,对老者摇摇头,承认了失利的结果。
老者将握滇州武者手腕的手松开,手持那杆木杆长枪走向江宣。
“若是老夫没猜错,那赤昙刀法并非真正使出,对吗”老者单手捋捋胡子,问道。
“前辈明鉴。”江宣此时已经从地上爬起,虽说战斗结束,紧绷的弦得以稍稍放松,但身上的疼痛感却丝毫未有减弱的痕迹。
将手中长枪抛给江宣,老者道:“赤昙刀法需催动筋脉使出,而你却倒因为果,将这刀法复写出来,有些想法。”
“前辈谬赞了,晚辈不敢当。”江宣此时满身是汗,抱拳道。
“什么敢不敢当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如此谦虚有何用”
老者略一思虑,又道:“你且过来。”
江宣不知老者何意,也是犹豫起来。莫非是这老者看穿了自己的身份须知他可是一名修士,其能力非武者可以相提并论。
“愣着干什么不疼了”老者道。
老者如此说,江宣倒是有了些底气。修士果然就是修士,一眼便看出了江宣此刻的状态。
“晚辈先谢过前辈了。”既然老者是要给江宣瞧问题,江宣自然是要对其表达感谢的。
老者没有讲话,只是用手抚在江宣的肩上。
半盏茶的工夫过后,老者又闭上双眼,再次去探查江宣的情况。
“前辈,接下来的比试还要继续,您看”女武者走到老者以及江宣跟前,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老者闻言,应该是知道耽误了比试,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道:“知道了,慌什么。”
那女武者闻言,也不再多说什么,行了礼便退到了演武场一侧。
“并无大碍,只需稍加休息便好,误不了明日的比试。”老者对江宣说道。
那老者说完,便摆摆手,自顾自地走了,留下江宣一个人站在演武场上。
他依旧感觉疼痛难忍,但既然修士发了话,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