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啧啧啧。”
“那他们两个”有人食指比划到一起,眉飞色舞做暧昧状。
“还真没有,这些天了,谁见过麦秋或者老板单独从对方房间里出来的”
“哇。”这回声音可比刚
才的感叹声大多了,秦豫章和麦秋,两个都是正常男女,年纪轻轻,血气方刚,什么都没发生何况这俩还是前任关系,就算真有什么也没人会觉得奇怪的。要不是亲身经历,真的难以置信。
更难以置信的是,接下来的时间里,麦秋更是钻研于演戏,有她带着,秦豫章也更努力地进入角色。
两个人不是在讨论剧本,就是在讨论戏怎么演,动作怎么来,有时秦豫章跟武术指导学的时候,麦秋还能指点几句,怎样更符合大唐时的礼仪。剧组和导演这才知道,麦秋之前还去学过这个她请假是真的去学习了
事实上,礼仪这方面,麦秋是用系统附身,呃,不对,拟态了唐朝比较有名的历史人物,也算是做了功课。
不光是这样,导演没有特意执导时,麦秋也会自己加一点句子之类的,然后才引入剧本的情节。因为通常两个演员合作,剧本是不会写实到每一步的,所以麦秋加一些现代语言,既有喜剧效果,又有人物特色。
比如麦秋跟秦豫章相处久了,秦豫章露出的破绽越来越多,麦秋猜出他身份不一般,两个人摊牌时。
麦秋露出了“原来如此”的表情,严肃着点了点头“所以我是被一个王爷给碰瓷了”
秦豫章面露疑惑“何谓碰瓷”
麦秋一张嘴就胡说八道“说咱俩,我们关系好的意思。”
秦豫章很是同意地点点头“我们确实是碰瓷。”
被自己噎着的麦秋“行吧,你高兴就好。”
类似的还有,两个人表白互诉衷肠,麦秋作为穿越女性先表了白,说自己喜欢的人是什么样的。
“皮肤白皙,身高一米八以上,八块腹肌,蜂腰翘臀”这段是编剧写的,麦秋说的时候很羞耻,秦豫章在旁边听着更羞耻,最羞耻的是,麦秋还得用古代语言再给秦豫章翻译一遍。
后来麦秋破罐子破摔,自己cue自己“他们都说我的审美眼光跟麦秋是一样的。”
秦豫章保持人设地接了一句“麦秋是何人”
麦秋抬头望天“一个耿直的颜狗。”
秦豫章没忍住“噗”
再比如秦豫章在这部剧里打戏比较多,有时还跟
一些出彩的配角一起打,麦秋就会公然开车“这是什么糟糕的的姿势”有人说一些有歧义的话,麦秋就吐槽“如此虎狼之词。”或者遇到很傻的作案人,就叹息“憨憨我见得多了,憨成你这样的还是少见,是我见识到的少了。”等等等等,堪称人形弹幕机。
跟麦秋在一起多了,秦豫章自己发挥的部分也比以前多了一些,至少不会再照本宣科了,会有意无意地加一些自己的东西进去。这样的细节一多,人物角色就立体,比起余正业那样不动脑子想效果好很多。
导演很满意,他和制片人以及剧组其他人都很庆幸,余正业早早滚了。
而余正业那边,似乎这一次的波折让他的事业受了不少的影响,他老婆何又诗倒是开启了事业的春天。以前说是何又诗一个人带孩子,现在则变成了两个人轮流带孩子,何又诗都是去各个电视剧里客串,这样都比余正业赚得多。
余正业只是个路人甲,没有何又诗谁认识他这件事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现在余正业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何又诗演话剧时还好些,每天回家,两个人还能见见面。她去剧组客串时,余正业就像个独守空房的怨夫一般,每天在家打游戏。这次,哪怕搬出余正业的妈妈也没用了,何又诗说她是在赚孩子的读书钱。
她跟余正业的妈妈算了一笔账,两个孩子都要读国际学校,到了高中以后还可能要留学。如果走艺术这一行,那也要开始攒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