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同万年寒冰。
“这东西，我有用。”
“想要，就继续加价。”
他的目标明确而坚定，根本不在乎对方是什么来头。
既然是必需品，姜望连花费多少灵石都不在乎，又怎么会在乎得罪人？
“你！
很好！”
夔牛少主彻底被激怒了。
包间的门猛地被推开，一个身材高大，穿着华贵锦袍，头上生有一对短小牛角的青年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
他双目喷火，死死盯着姜望所在的包间方向，胸口剧烈起伏。
那架势，若非此地是万兽阁，有规矩束缚，他恐怕早就直接动手打过去了。
“道友可敢好自报家门？！”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在整个拍卖场回荡。
面对这近乎挑衅的追问，姜望只是嗤笑一声，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自报家门？让你事后好来找麻烦？”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蠢笨不堪吗？”
他懒得再跟这种被惯坏了的二世祖多费唇舌。
“主拍人，无人再加价，该定价了。”
姜望淡淡提醒了一句。
主拍人这才从这突如其来的冲突中回过神来。
万兽阁的规矩是替客人保密，但客人自己主动暴露，那就与他们无关了。
至于出了万兽阁的大门，是打是杀，那更是客人们自己的事情。
纷争仇杀，在这修行界，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常态罢了。
“咳咳……”
主拍人清了清嗓子，目光转向脸色铁青的夔牛少主。
“夔牛少主，您……还要继续加价吗？”
夔牛少主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眼依旧死死瞪着十八号包间。
他倒是想加！
可囊中羞涩……不，不是羞涩，是后面还有他真正志在必得的压轴之物！
若是在这里跟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死磕，把灵石消耗过大，导致后面那件宝物失手，那才是因小失大，亏到姥姥家了！
权衡利弊，他只能强行压下这口恶气。
“哼！”
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重重的冷哼，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小子！
你给我等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