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楚自己的力量包含了多少的负面能量，即便是最纯净的灵魂也会被这股力量侵蚀内心，更何况是刘山。
即便刘山只是一个人类，笑着，“这样不就很好吗？”
刘山面无表情地用另一只手往他脸上挥，将他的脸打偏过去。
无法得知他的具体想法。
他唯一能肯定的是，刘山不是在跟他调情，就是想打他。
“我看你就是害怕我有了你的力量后，你就玩不过我了。”刘山用被链子缠住的手按住盯着他的嘴唇看，想去亲吻他，却是听到刘山说道：“眯眼，“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难道你认为系统的力量是你一个小小的人类可以承受的吗？
刘山执拗道：“你不让我试试，怎么就知道我不能承受？”
忽然觉得这或许是一个好机会——让对方彻底绝了离开他的念头，心甘情愿地留下来。
他不认为自己会输给一个人类。
这么一想，脸上的笑容更甚，“你好像很意外？”
他搂着刘山的肩，“难不成，你认为我会让你来制定规则？”
刘山有些恼火他的态度，“别动手动脚的。”
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再来。”
刘山立马收回要落在他脸上的手：“死变态。”
肩头，胸口起伏不定，强烈的恶心感让他难以直起身子，让他想要干呕。
轻柔的声线以及刘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生命拥有欲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你不必像以前那样压抑自己。”
“你想要自由，我不也给你自由了吗？”屈指擦去他因为难受而不自觉流下来的眼泪，“为什么要这么勉强自己呢？有我在你身边，你根本不需要去担忧什么。”
“就像这几个小世界，你只需要去考虑用什么方式来杀死我，剩余的事我都会帮你解决。”
“你不喜欢思考就不去思考，不喜欢麻烦我就为你提供便利，这不是很好吗？”
刘山吸了吸鼻子，他几乎要被说服了。这么一点儿微不足道的力量就让他如此痛苦，倘若他真的赢了，他真的能承受一半的力量吗？
那种绝望感还萦绕在他心头，让他忍不住发抖。
他一言不发地将脸埋在在，刘山不敢仔细深想，担心会暴露什么。
他极力地想要克服那股绝望感，想到这份绝望感来源于先是讶异，随后满脸愉悦道：“我也不记得了，或许从宇宙诞生开始，我便存在了。”
系统究竟是因何存在，轻拍他的背，“我的力量大部分来源于愿望者，你所感受到的是千千万万个灵魂集成的痛苦与绝望。”
作为非人类的的兴奋，哭声戛然而止。
他怒而问道：“你什么意思，我这么伤心，你反倒兴奋起来了？”
这些一打岔，顿时没了想要继续哭的想法。
他用那番不知自己年岁的发言的回应。
000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