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可能忍得住?”
他抽插得又快又深,水声丶撞击声丶她湿滑小穴的啵啵黏声,全混成一片淫靡的交响。
“我不行了……要丶要又来了……唔啊啊──慢点……慢点啊……季行……我真的……”
“不行,学姊今天太优秀了,我得狠狠记下妳教我的『重点』。”
他顶得她整个人往前趴,胸前湿水丶乳房在水声中晃荡,脸贴在湿滑瓷砖上,呻吟带着哭腔,每一下都像喊出灵魂。
“唔啊──不丶不行了……里面又要泄了……!啊──季行丶我泄了……!!”
她又一次泄身高潮,蜜穴疯狂收缩,水声与爱液齐发,他一声低吼,射入她最深处,精液一波波泄进她体内,整个人将她压在他怀里,深深埋着不肯退出。
她瘫在水中,双腿不住颤抖,蜜穴仍紧吸着那根馀温未散的欲望。
他贴着她湿润的背,喘息交错着水声,在她耳边笑得低哑:
“浴室题也完成了……接下来,该不会还有晚安复习测验吧?”
她哭着笑丶声音湿黏黏地喘:“……你再出一题,我就湿在你胸口给你看。”
季行稳稳扶住她,将她放进浴缸,整个人沉入温热水中,像被柔软蒸气与馀韵包裹,她喘得像刚从深海被捞上来的鱼,睫毛湿湿地贴在眼角,脸红得发烫,肌肤还残留着被狠狠拥有後的微红。
“呼……哈啊……季行……我真的丶真的不行了……”
她喃喃地靠着边缘,声音是疲惫与甜蜜揉在一起的酥。
“我知道,妳今天表现很好。”他跪在浴缸边,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褒奖,又色得让人发颤。
他拿起莲蓬头,调好水温,让温润水柱从她双腿间缓缓冲过。他仔细地替她清洗,那些还黏在腿间的浓白液体随水滑下,她害羞地扭动了下身体,但他像照顾珍宝一样温柔,小心地洗去他方才泄进她体内的痕迹。
那种细致入微的呵护让她整个人从高潮的馀韵又滑入一种安心的倦意里。她眼神迷蒙地望着他,不知是羞,还是被照顾後升起的某种深层满足。
他洗得格外耐心。帮她把额前湿透的发丝拨到耳後,再低头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那不是刚才疯狂索求的吻,而是极轻丶极轻,像羽毛落下——吻在额头丶眼尾丶鼻尖,最後停在唇上,湿气与体温交缠,却没有贪婪,只有温柔的拥抱。
“今晚妳很乖。”他看着她,声音低得近乎呢喃,“等下我帮妳吹头发,好不好?”
她眼眶一热,居然莫名一阵心软。刚才那麽狠丶那麽深,明明她被操到几乎求饶,现在却又像被一层厚实安全感包覆,胸口柔得要命。
她小声点头,气若游丝地说:“……不准乱吹喔……真的只吹头发……”
他失笑,在水里捏了她脚踝一下,语气坏坏的:“要看妳头发要吹几分钟……我说不定会吹到别的地方。”
她轻轻笑了,靠进他胸口,像贴着最熟悉的温度,在水雾与心跳里蹭着丶倚着——那一刻,比高潮更深,比高潮更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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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他替她套上浴袍,抱进卧室,在梳妆镜前坐下。
她整个人软在他怀里,像刚蒸好的软糕,懒懒地动不了。镜中的自己,脸红,眼尾微湿,锁骨处还带着他吻过的红痕,连肩膀都泛着被舔过的水光。
“我来吹。”他拨开她的长发,拿起吹风机,一边用温柔的指节梳开她湿发,一边顺着她脖颈丶肩线一路抚下。
风是温的。他的手,却烫。
她本想说点什麽,却被那指腹从肩滑到膝窝的轻柔动作弄得一阵酥,尤其当他一边吹丶一边替她揉腿丶压按大腿内侧,那些彷佛按摩的轻推轻揉,却悄悄烧起她刚冷却没多久的欲火。
“你……手不要乱摸喔……”她的声音像化掉的奶糖,软软黏黏。
“我在放松妳,学姊今天太辛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