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丶季行?你怎麽会──”
他什麽话都没说,眼神暗得像压着火。他穿着还没来得及换下的制服外套,额前有点汗,眼神扫过她的腿丶她的裙摆——然後落在她刚刚坐过的位置。
他一步一步走向她,每一步都像压住自己的理智。
她还没站起来,他就已经扣住她的手腕,压低声音贴近她耳边:
“我不是说,等我回家吗?”
“你……怎麽冲来学校了……这里是……”
“我看了那张照片之後,就哪里也去不了了。”
话还没说完,他就拉着她往研究室内侧的小仓库走去。
门“喀”一声关上,灯没开,只有一道窄窄的天窗落进灰白的光。狭小的空间丶堆着几个纸箱和扫具,空气闷得发热。
他将她整个人压在墙上,一手掀起她的裙摆,隔着丁字裤揉了一把。
“穿这种东西,还拍照给我……学姊,妳是想逼我退学吗?”
“呜……不是……我只是……想让你忍一下……啊!”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跪下来,将她裤底的T字往旁一拉,低头直接含住她早就湿透的蜜缝。
“唔嗯──季行丶不要舔……这里是学校……会丶会被听到……”
“那妳刚刚就不该拍照给我。”
他舔得又快又狠,像是在惩罚,像在宣示──这份礼物,现在就得拆。
她双腿发软,整个人靠在墙上,肩膀颤着,手紧抓他头发,腰一缩一缩地抖。
他站起身,掏出那根早已撑满的坚挺,扶着她的腰,从後方对准那片湿滑。
“学姊,这面墙,会不会比妳家里那张桌子更适合妳?”
她喘着刚想回话,下一秒──
他猛地一挺,整根深深插入。
“唔啊──季行!啊啊──慢一点……这里真的丶真的不行……”
“不行就叫小声一点。”他在她耳边坏笑,手扣着她腰,一下一下撞进去,撞得她前胸贴墙丶裙摆飘起丶腿根泛湿。
“妳的礼物包装得太骚,我忍不了……这是妳的错。”
“呜呜……不要说这种话……啊……太深了……季行……”
“那妳忍住,不要叫。”
他说完,又是一记深顶,撞得她整个人快哭出来,丁字裤被挤到一边,蜜穴湿得乱七八糟,整个仓库只剩她压抑呻吟与他闷沉喘息的声音。
“我等不及到家拆……现在,就要妳全收好我射进去的。”
—
她双手撑在仓库後墙,脸贴着冰冷的水泥墙面,气息颤得像风中线。裙摆早被卷到腰际,蜜腿之间还留着刚高潮过的战栗,膝盖几乎站不稳。
季行站在她身後,两手死死扣着她腰,整个人像发热的钢铁,每一下都把她往墙上狠狠顶去,撞得她几乎贴进墙里。
“妳的小穴……妈的……夹到快断我……”他咬牙低骂,额上的汗一滴滴落下,顺着鼻尖砸在她背上。
撞击声丶湿声丶喘息声在窄仓库里混成一片,像蒸汽里的闷火,一下比一下黏丶比一下烫。
“唔嗯……啊丶啊啊──你丶你太深了啦……再这样撞,我真的会被你干到进墙壁……”
“那正好,我就是想──操进去,操到墙里,操进妳心里。”
他顶得凶狠,腰力像抽丝成枪,每一下都直撞她深处,撞得她胸前贴墙丶腿根湿响丶腰整个往前滑。
丁字裤早被扯到膝弯,挂在那儿晃也不是,遮也遮不住,一丝不剩地暴露她那又湿又红的穴口,每一下撞进去,都有一股淫水顺着根部滑下她腿侧。
“妳这麽湿……还敢跟我说什麽『忍到回家』……嗯?妳他妈根本是存心撩火。”
“啊啊……我没有……呜嗯……我只是……呜……想让你……记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