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仅仅几分钟后，响起枪声的方向，几辆军车驶来。
最末尾的车子停下，荷枪实弹的军人鱼贯跳下，按照战术队形散开，沉默而冷肃。
接着，第二辆车，第三辆车.....
距离这里几公里远的某处山坳，黑暗中，数不清的军人正在打扫战场。
所有尸体被剥下衣服，装进黑色尸袋。活着的俘虏，包括还有意识的伤员，被戴上眼罩押进披着隐蔽涂装的军车。
所有收集起来的装备在清点，编号......
“本不该这样......”
某辆东风猛士指挥车旁边，将军如同鹰隼般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痛惜。
“军令如山！这不是我们能质疑的事情！”
将军身侧，另一位将军闷声说道。
“是啊！”
最先开口的将军重重吐口气：“咱们这边情况怎么样？”
另一人招手，不远处，上校军衔的作战参谋小跑过来敬礼。
“伤亡情况怎么样？”
“报告首长......”
“十分钟内清理完......战场。通知特战营和参与封锁的部队，按原计划分批撤离。”
参谋离开后，两名少将沉默的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庆幸，惋惜以及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
津门市委大楼依旧灯火通明。
几辆特种牌照的车子驶入大门。
“领导，贺书记的车子进大门了！”
秘书在孙长策身后小声汇报。
站在窗前沉思的孙长策背在身后的手不易察觉的抖动一下。
“我去迎一迎。”
仿佛下定某种决心，孙长策转身大步朝外走。
“领导......”
秘书犹豫着小声提醒。
“我去就行。您.....书记和赵司令员还没谈完话！”
孙长策脚步不停，摆摆手：“小王，有些事，要么就不要做。一旦做，就不能瞻前顾后！”
“书记怎么决定，不会影响我的决定！”
秘书脸一红，知道自己话多了。低头跟在孙长策身后快步朝电梯走去。
书记办公室。
“怎么说？孙市长亲自下楼去接......”
杨书记似笑非笑的望着军区司令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