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凌晨,大概一点多……我还在书房研究几年前那个羽田浩司的案子,资料摊了一桌。”
“然后……然后突然觉得一阵强烈的心悸,喘不过气,接着便眼前一黑,倒在了沙发上……”
“醒来就是刚才,觉得头痛欲裂,浑身冷汗……像是经历了很大的痛苦……”
他越说声音越低,语速越慢,自己也意识到了这其中的巨大蹊跷和不合逻辑之处。
自己的身体素质一向很好,怎么会毫无征兆地晕倒,并带来如此强烈的不适感和记忆空白?
工藤优作静静地听着,目光扫过儿子略显苍白的脸色和额角未干的汗迹,眼神深邃了几分。
他没有打断,只是示意他继续。
“醒来后……我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手表,显示二十一点多。然后……”工藤新一顿了顿,似乎在进行严格的回忆筛选。
“然后我就听到门铃响,看到兰着急的样子……她说我失踪了三天,我觉得难以置信,就争论起来了……还没来得及查看其他东西。”
他的语气已经不像最初那样斩钉截铁,带上了一丝不确定。
工藤优作观察着儿子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从固执到怀疑,再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
他上前一步,声音放缓了些,却依旧带着引导性的力量:“新一,记忆或许会出错,身体的感觉也会欺骗人。但客观事实不会。当一个可能性被所有外部证据支持,而你的个人感受与之完全相悖时,最合理的推断是什么?”
工藤新一猛地抬头,看向父亲,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干涩:“……是我的认知出了问题。要么是记忆,要么是……对时间的感知。”
“bgo!”
工藤有希子打了个响指,虽然脸上还带着未散尽的担忧,但看到儿子恢复冷静开始思考,松了口气:“总算肯动动你那除了推理案件之外偶尔也会短路的脑子了。”
工藤优作拍了拍他的肩膀:“很好,那么现在,让我们回到问题的原点。”
他没有继续施压,而是转向了一直紧张地看着他们的毛利兰,语气温和:“小兰,能详细说说你这几天的经历吗?尤其是发现联系不上新一的时候,以及之后报警的经过。任何细节都可能很重要。”
毛利兰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叙述保持条理清晰:“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