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口，伴着琴声清唱起来。
“狼牙月伊人憔悴，我举杯饮尽了风雪。”
“是谁打翻前世柜，惹尘埃是非。”
“缘字诀几番轮回，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
“纵然青史已经成灰，我爱不灭。”
“繁华如三千东流水，我只取一瓢爱了解，只恋你化身的蝶。”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我焚香感动了谁？”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我等待苍老了谁……”
听着那歌声，莫香染再次呆立当场。
面露出神。
修行儒道的她，此刻，感觉那琴声和歌声已融合一起，空间中在泛起一层层的波澜，整个凉亭、包括她，都幻入了一种意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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