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民女只求一活,只想活着啊!”怕萧曦泽不应允,她放下所有尊严,跪在地上对着萧曦泽不断磕头,泣不成声,“王爷求您了,求求您了!”
萧曦泽装作一脸无辜,“朱婷,当初是你带着五千人来与本王做交易,如今落得这般下场,岂非是你咎由自取?”
朱婷扬起满是泪水的脸,楚楚可怜道:“可民女后悔了,王爷,当初民女只想要荣华富贵,并未贪求其他。如今民女什么都不要了,王爷就不能网开一面吗?”
萧曦泽冷哼一声:“朱婷,你要记住,这世上并无后悔药。你自己的选择,无论结局如何,你都得认。”
言罢,萧曦泽转身欲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朱婷的心瞬间坠入冰窖,一脸生无可恋。
她站起身,撕心裂肺地嘶吼道:“王爷,民女只是想活着,您又何必做得如此绝情?”
萧曦泽面露惋惜之色,“朱婷,你莫怪本王绝情,要怪便怪你生在王侯将相家。”
生于帝王将相家,祸福兴衰不由己。
朱婷生于这钟鸣鼎食、簪缨世族,命似飘萍,心与命皆难自主。
在萧曦泽看来,生逢乱世,百姓命如草芥,而有权有势之人,自出生便被命运裹挟成为棋子。
天地为盘,人为棋子,唯有强者方能成为执棋者。
萧曦泽语毕,决然离去。
朱婷看着他的背影,眸光一冷,心中暗道,萧曦泽,既然你如此无情,那就休怪我无义。
夜色已深,房屋外,风雪不止。
屋内,一盏残烛亮起,微弱的火光正好照亮床头。
白清兰身着亵衣,半躺半卧在榻上。
她身后盖着厚实的棉被,屋外,陌风身穿一件大氅推门而入后将门合的严实。
陌风脱了大氅和外衣将它挂在一旁后,才走到一旁的屏风后换了一身亵衣亵裤。
陌风走到床榻边,白清兰才娇声娇气道:“夫君,我脚冷。”
白清兰说着,还动了动被棉被压着的玉脚。
陌风笑着坐到床榻边,他掀开棉被,用一只玉手轻轻握住白清兰的脚掌,玉脚娇嫩,皮肤细腻,这一看就知,是被精心保养过的玉脚。
白清兰细细感受着陌风的手掌与脚掌心摩擦时的温热,又苏又暖。
陌风将白清兰那双对他而言如珠似宝的玉脚放在自己怀里,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可白清兰的脚并不老实,总是在他怀里动来动去,还挑逗着他。
陌风只觉得身上微微有些酥痒,便红着脸小声道:“清兰,别闹!”
白清兰充耳不闻,脚掌贴着他的腰身往上一寸寸移动,陌风的身体香软敏感,他很快就感觉到了身体不适,便强忍着痒意,轻声细语道:“清兰,我有话要与你说。”
就在陌风话音刚落时,白清兰却感觉陌风胸膛处有块硬硬的东西,硌着白清兰的脚。
白清兰疑惑,“什么东西这么硬?”
陌风从身上将东西取出,一块晶莹剔透的玉镯呈现在陌风手中,这玉镯流光溢彩,触手生温。
白清兰盯着玉镯看了看,才一脸正经的问道:“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么久不让我知道,打算送给谁?”
陌风见白清兰表面平静,说话醋味十足的模样,不禁笑出声来,他满眼都是宠溺且好声好气哄劝道:“清兰,别吃醋了。这玉镯是我用玉石亲手打造的,只不过我手艺不太好,所以,打造的时间长了些。我怕你瞧不上,本想再将这玉镯四面修修,待你生辰那日再送你,但不曾想,竟这么早就被你发现了。不过也怪我,今天忘记将他取下了。”
白清兰闻言,醋意全消,她伸出纤纤玉手到陌风跟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陌风意会,有些不好意思问了句,“你现在就想戴上呀?”
白清兰反问道:“怎么?方才那番话是搪塞我的?”
陌风知道白清兰疑心病重,白清兰将双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