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在当天晚上,呼延复也信守承诺的把虞琼用轿子抬进了司马家。
虞琼不甘受辱,她也曾想过一死了之,但又念及自己的儿子呼延铮。
呼延铮还那么小,他不能没有母亲,于是,他忍辱负重的活了下来。
她在和司马彦翻云覆雨的三天里,表现的温柔乖顺,她像一个青楼里接客的妓子,将司马彦伺候的服服帖帖,对他百依百顺。
而在这三天里,她偷偷在司马彦的吃食里下药,那药便是冰蚕毒。
三日过后,虞琼被接回了王宫,司马彦也心满意足,于是,他开始专心武举,承袭了父亲司马雉的职位,当了车骑将军,官居正二品。
他为呼延复肝脑涂地,四处征战,他一直以为他和虞琼再也没有交集了,直到他二十八岁那年,他突然头痛欲裂,心脏就好像要碎掉一样,疼得他倒在地上,左右翻滚,嘴里还止不住的呻吟。
就在那一日,虞琼来到司马府,与司马彦在府中相见。
那一日,虞琼身着华丽衣衫,高高在上的睨着他,看着他因痛躺在地上,身体不住的颤抖,虞琼笑的满脸艳丽,“小将军,难受吗?”
司马彦因痛而有气无力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虞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似笑非笑,“当初王上把我送给你,是因为他想控制司马家,所以才让我给你下了冰蚕毒,冰蚕毒十年才发作一次,且无药可解。司马彦,今日就是你的大限了。”
司马彦闻言,怒不可遏,呼延复,枉我以为你是个心胸广阔的君主,竟不曾想你竟如此卑鄙,用这下三滥的手段给我下毒。
司马彦越想越气,气急之下又因药物发作的痛苦,竟让他呕出一口黑血,喷在地上。
虞琼却优雅的蹲在司马彦面前,伸出纤纤玉手抚摸司马彦的轮廓,轮廓分明,皮肤细腻,肤色白皙,浓眉大眼,倒也是个花美男子。
虞琼笑的一脸人畜无害,“司马彦,虽说冰蚕毒无解,但有缓解的解药。我如今手上就有一颗,所以你想要吗?”
如今的司马彦也才二十八岁,正是大好年华,他自是不想死。
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虞琼愿给他解药,也定是不怀好意。
司马彦疼得胸口不断上下起伏,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了句,“你的条件!”
“将军真是爽快,司马彦,我的条件很简单!我在这无依无靠,还动不动就被大王利用,当个杀人的棋子,所以,我想要个靠山。只要你能当我的靠山,以后每隔十年,我就偷偷的去大王的宫殿,给你偷一颗解药出来,如何?”
司马彦眼中闪过一丝迟疑,“就这么简单”
虞琼站起身,一脸不悦,“不信算了!”
虞琼语毕,刚想离去时,司马彦却怕她真走了,便急忙应道:“信,信!你快把解药给我,我做你的靠山。”
虞琼闻言,这才满意的把解药给了司马彦。
而司马彦服下的那枚解药里参杂了蛊族控心的蛊虫,这蛊虫是虞琼还在虞国做公主时,就派人去蛊族寻觅的。
这控心蛊一旦给人种下,只要这人不忠,蛊虫就会啃食他的心脏。
司马彦自从服下那枚解药后,就被虞琼给死死掌握,他成了虞琼手里的第二把锋利的刀。
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
空中的雪花越下越大,而裴子衿的马儿也越跑越快,他的身影渐行渐远,渐渐消失在风雪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