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心里的执念,也不肯承认自己喜欢他罢了。
桑故卿命令道:“你们还不动手吗?一百丈若不打完,你们永远都不能回去向陛下交代。”
侍卫刚准备动手,苏江酒的语气冷若冰霜,狠狠警告道:“哪个不怕死的敢动手一下,本殿成全她!”
报数的奴婢走上前,对着苏江酒行了一礼,露出一脸为难的表情,“殿下,奴婢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还请您不要为难奴婢们。”
苏江酒言语缓和了几分,“本殿不会为难你们,在旁边等着!”
奴婢行了一礼,“是!”
语毕,便领着两位侍卫退至一旁。
桑故卿命令道:“故卿,你到我面前来,看着我!”
桑故卿对苏江酒的话从不违背,这次也不会例外。桑故卿走到苏江酒面前,蹲下身,苏江酒伸出一只颤巍巍的手,桑故卿双手立马握上苏江酒的手,看着苏江酒脸色惨白,满头是汗,嘴角血水不停流出,桑故卿心疼的泪流不止。
苏江酒摸到桑故卿的肩上,桑故卿只觉左肩处一麻,自己便动弹不得,口不能言。
后知后觉的他这才在心里大喊,糟了,江酒让我过来就是要点我穴道。这下好了,动弹不得,还不能说话。
苏江酒命令道:“来人,送驸马回房。”
一声令下,景王府的下人赶忙走来,将毫无挣扎之力的桑故卿好生生的送回了房间,而侍卫也继续行刑,待苏江酒的刑罚实施完时,苏江酒后背的皮肉已经溃烂,她是被人架着回的房间。
白日的残阳渐渐隐退,深夜寂静。
书房里,萧曦泽端坐在椅子上,一盏残烛闪着微弱的光将桌上的舆图照的透亮。
舆图上画着六国两族的各州各地,画的无比细致。
萧曦泽盯着古月国,陷入了沉思。
良久,只听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将萧曦泽的思绪拉回现实。
萧曦泽问道:“谁?”
门外人恭敬道:“陛下,臣是尹鹏。”
萧曦泽问道:“查到什么了?”
尹鹏据实相告,“陛下,谢玉松是兴朝锦都人,家中世代为商,从小父母双亡,家中因只有他一个独子,所以他在兴朝举目无亲,他没什么特别的。而且,谢玉松身世清白,之前还在兴朝参加过科举,但都落榜了。一直不得志的他一气之下便离开了兴朝,四处云游。”
萧曦泽微微颔首,“你先退下吧!”
尹鹏行了一礼,“是!”
尹鹏语毕,转身离去。
这日一早,天刚刚微亮时,古月国的大殿上已站满了群臣,众朝臣个个身着朝服,面容庄严肃穆。
而大殿中央站有一人,此人正是谢玉松,他一袭青衣华服,身姿如松,站姿笔直,气场强大。
他今日是代表南陌国的使臣,特来古月国,让南陌与古月交好的。
谢玉松对高坐上位的胡嘉行了一礼,“南陌谢玉松拜见古月王上,王上万岁万万岁!”
胡嘉沉声道:“免礼平身!”
“谢王上!”
谢玉松直起腰身后,胡嘉问道:“前几日便听苗卿说,南使前来我国,是来讲和,重修两国旧好”
谢玉松对胡嘉行了一礼,“正是!”谢玉松挺直腰杆,不卑不亢,“陛下,兴朝新鼎宸极,然今之兴朝,已臻强盛,雄踞六国之冠。圣君御宇,拓土开疆,富国强兵,有混一宇内之志。今兴朝陛下欲广舆图、建不世之功,谋攻南陌。虽师未发轫,然战书已至。我国陛下虽未卜兴朝兵戈之至否,然兴朝泱泱大邦,我国陛下心忧惕厉,是以遣臣来谒古月,冀求援兵。伏望王上垂怜援手,拯济南陌。我国陛下定感恩戴德,没齿难忘。”
胡嘉闻言不解,“兴朝和南国向来无冤无仇,若兴朝攻打南国,岂非出师无名”
谢玉松解释道:“王上,当此乱世,贤明之君欲强国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