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即将被攻破。
随着一声轰天巨响,城门终被撞开,巨大的冲击力将门内百姓撞击的在空中翻滚、惨叫,摔落在地,肢体扭曲,七零八落。
南军如恶狼般提刀而入,展开毫无人性的血腥厮杀。
刀刃在雨中闪烁着冰冷寒光,似地狱鬼火,每一次挥舞都带走一个鲜活的生命。
用命守门者皆被杀戮殆尽,鲜血在地面上迅速汇聚成河,殷红似家国破碎的血泪,散发着刺鼻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城楼之上,守城士卒正与攀梯而上的南军恶战,喊杀声如滚滚雷霆,直破九天。
那南军好似恶猴攀树,手脚并用,如鬼魅般飞速向上攀爬。
而守城士兵仿若猛虎踞山,长枪在手,奋力刺向那攀爬的南军。
长枪贯体,鲜血如泉涌般喷射而出,顺着枪杆汩汩流淌,似蜿蜒的血河。刀光剑影在细密雨幕中闪烁,如寒星般夺目。
此时,城中未满十岁的孩童竟陆续登上城楼。他们身着素白孝服,那洁白之色在雨中渐染灰暗。
孩童们眼中满是超越年纪的决绝,似已勘破家国的悲惨宿命。
只见他们眼神一凛,纵身一跃,仿若流星自天而坠,带着对家国的无尽眷恋,消失于茫茫暗夜。
与之一同跳下的,还有城中老者,怀中紧抱着刚满月的婴孩,神情平静而决然,毫不犹豫投身于地。
这些跳楼的老者皆披麻戴孝,落地处血花飞溅,将那斑驳城墙染得一片殷红。
风雨加交中,一素衣大肚女子偕老带幼缓缓登上城楼,她额戴首绖,泪眼朦胧,站在城楼最高处,声音颤抖地对身旁孩子说道:“孩子,是阿娘对不住你。如今国破家亡,你我身为古月子民,当誓死不降!孩子啊!阿娘会抱着你,你就不会疼了。”
言罢,她抱起身披桑麻的小男孩,神情决绝,如赴死的勇士,纵身跃下城楼。
她的身影在雨中似一只折翼的蝴蝶,无助地飘零。
“曼娘,曼娘啊!!!”
一旁的老妇声嘶力竭地哀嚎着,呼喊着有了身孕的儿媳之名。
但当她见敌军如蚁群般源源不断涌上城楼时,她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
古月百姓,人人傲骨,又岂是贪生怕死之辈?
老妇也毅然登上城楼,紧闭双眼,满脸绝望,纵身一跃。她们的身躯似飘零的花瓣,在这残酷的战争中,消逝得无影无踪。
城楼上,许多尚未开智的孩子,不知生死为何物。在极度恐惧下,他们坐在地上哇哇大哭,那哭声洪亮,响彻天地,似是对这残酷世界的愤怒控诉。最后,都被古月的士兵从城楼上无情推下。
身躯如断枝般坠落,粉身碎骨,只剩一摊摊血肉。
郴州城中更是惨绝人寰。许多未曾杀过人的妇女百姓,抄起锄头、铁锹,怒目圆睁,虎视眈眈地盯着这些不请自来的侵略者。
她们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似要将侵略者烧成灰烬。
一个身穿粗布麻衣、身形微胖的妇人,手持双刀,对着南军里的步兵厉声大吼道:“奶奶的,老娘跟你们这群王八蛋拼了!”
语毕,她紧闭双眼,挥舞着双刀冲入敌群。
双刀在雨中舞动,溅起朵朵血花。
她的双刀砍在南军士兵身上,却因气力不足难以致命。
南军士兵恼羞成怒,举刀向她砍来,刀锋划破她的衣衫,在她手臂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但她不顾伤痛,继续拼杀。
随着妇人冲锋,她身后一群妇孺也跟着冲上前去。她们边跑边呐喊给自己壮胆,声音在雨中回荡。
一位瘦弱的老妇手持锄头,拼尽全力向一名南军士兵砸去。
那士兵侧身一闪,锄头砸在地上,老妇因用力过猛差点摔倒。
南军士兵趁其挥刀之际砍向老妇,老妇躲避不及,额头被划出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