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众人直起身子后,苏江酒才命令道:“带我去仇赵的牢房。”
牢头对苏江酒行了一礼,“是!”
语毕,牢头亲自带着苏江酒来到关押仇赵的牢房前后,开了锁便退了下去。
仇赵被关押牢房后就被强行扒了衣服换上了囚衣,他还没有受刑,所以除了衣服有点脏外,他全身上下倒是毫发无损。
苏江酒冷笑一声,“你们安狼还真是狼子野心,表面臣服,但竟敢在私下做这些谋逆之事,简直可恶。”
仇赵闻言,他知道自己此刻的处境,贪生怕死的他极力解释道:“景王殿下,我没有啊!那个婢女真不是我派来刺杀燕国陛下的。”
苏江酒当然知道,今日的一切,不过是苏江月的自导自演,就像苏江月当年诬陷苏歆一样,只不过如今,她又改换了对象。
燕国迟迟不出兵攻打安狼,不过是因为缺少一个攻打的由头罢了。
苏江酒知道仇赵惜命,便问道:“想活吗?”
仇赵闻言,也明白了,苏江酒这是要与他做交易。仇赵一个劲的点头应道:“想,想活。”
苏江酒从袖中拿出一张白纸,抖开后笑的阴狠,“只要你在这上面签字画押按手印,本王就可以不杀你。如何?”
仇赵将白纸接过后,仔细看了一遍,上面写着,
麟安十一年,值秋社之期。安狼国越王仇赵,阴结刺客,图弑燕国陛下,事败,致燕国小郡王重伤。斯恶行也,罪无可逭,当处极刑。
仇赵闻言,一脸冤枉的道了句,“罗织罪名,固不难矣!景王殿下,这无中生有的罪名强行安插到我头上,你们这是栽赃陷害。”
苏江酒闻言,没与仇赵废话,直接一声令下道:“来人,直接杀了他。”
苏江酒话音刚落,仇赵便吓得瞬间汗毛倒竖,面色如土。
他一个劲应道:“别杀我,别杀我,我签,我签还不行吗?”
苏江酒命令道:“来人!”
牢头闻言,立刻小跑到牢房外站立,他对苏江酒行了一礼,“殿下,有何吩咐?”
苏江酒缓缓开口,“笔墨纸砚伺候,半个时辰后,若越王签字,便将罪状呈给陛下。若越王没签字,直接杀了后,再强行按下手印,呈给陛下。”苏江酒欲言又止,他在牢头耳边小声道:“若越王签字画押,便让他做个饱死鬼。”
牢头闻言便也明白了意思,苏江酒是想毒死仇赵。
牢头对苏江酒行了一礼,“是!”
牢头语毕后,苏江酒转身离去。
当秋日的风轻拂过襄州城门,襄州城楼下,虞朝与匈奴的大战一触即发。
战鼓擂响,气势如虹。
将士们身披盔甲,如猛虎下山般热血激荡;铁骑如风驰骋,旌旗蔽日,仿若将天空都遮蔽。
此景正应“一夫荷戈,万夫莫前”。
炮火纷飞,硝烟弥漫,灰尘飞扬而起。
骏马嘶吼着扬蹄飞奔,箭矢如密集的雨点般射向对方。
兵器交响,震耳欲聋,锋利的兵刃猛然相撞,刀光剑影闪烁。
双方激烈冲撞,拳拳到肉,似疾风骤雨般猛烈。
战场上,鲜血挥洒,染红了大地,惨叫声此起彼伏。
一番激战后,有的将士遍体鳞伤、血肉模糊,身上的盔甲被划得乱七八糟,白肉翻卷,疼得每一块肌肉都在抽搐,痛苦得五官扭曲;有的将士被打断四肢,倒在血泊里等死,陷入深深的绝望。但即便如此,他们眼中依旧透露着不屈。
轰炸声不断,所过之处仿佛被雷霆万钧之力席卷,寸草不生。
惨叫不绝,哀嚎不止,咆哮声连大地都好似在震动。
血腥味如酒般浓烈,在风中肆意蔓延。
千军万马之中,喊杀声震破云霄,飞沙走石,遮天蔽日。
只见游渡手持大刀,与裴子衿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