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苏歆中蛊后,他便派了桂英在民间私下里四处去找会蛊术之人。
而在翌日一早,苏歆一人去了兖州城外,她在兖州城外找了一家荒野客栈居住后,在客栈里蛰伏了两天一夜,才在第二日的晚上发现欧阳离的行踪。
欧阳离自带领大军来了兖州城外埋伏后,便让士兵都装作平民在兖州城外生存,而他则是在兖州城外置办了一间简陋的屋舍,一人居住。
这晚他是闲得无聊,想去空地上练练剑术,却不曾想被苏歆给跟踪了。
欧阳离察觉到有人在跟踪他,便特意往空地走,苏歆也不打算隐藏身形,她现身在空地上。
当欧阳离看到苏歆时,有些惊讶,“王爷,您怎么在这?”
苏歆轻笑一声,“本王还想问你呢,陛下不是让你带领五十万大军去支援景王了吗?你怎么还没去啊?难不成是想抗旨不遵?”
欧阳离反问道:“那王爷呢?派人在兖州城里四处传谣谶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造反吗?”
苏歆冷哼一声,“既然猜中了,那就把凤符交出来,本王赏你个全尸。”
欧阳离冷哼一声,“王爷,既然您要造反,那臣今日就替陛下清理门户。”
话音未落,他右手抽剑,左手内力涌动,剑鞘如恶浪般朝苏歆铺天盖地席卷而去。
苏歆岿然不动。就在剑鞘距她仅有一寸之时,便自行碎成齑粉,连她的衣角都未曾触及。
她随即抽剑,剑光如雪,寒意森然。剑势轻灵,破空声凌厉,剑影如织。她身形飘忽,劈、刺、点、撩,疾如霹雳,强如烈风,剑气纵横,无可匹敌。
欧阳离不甘示弱,攻势迅猛密集,剑法瞬息万变,虚实莫测。剑影如花,快若流星,势如雷霆,如银龙出海,朝苏歆席卷而来。
两人剑影交错,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
百十招过后,欧阳离衣衫已添数道血痕,明显落入下风。
苏歆攻势更盛,剑锋如虎,招招致命。欧阳离勉力抵挡,招式虽仍凌厉,但已显露疲态。
又过十招,他自知必死,遂运起内力,将手中长剑掷出,如蓄势游蛇,直取苏歆要害。
苏歆内力浑厚如惊天巨浪,只一掌便将长剑震碎成三截,落地有声。
欧阳离见势不妙,施展轻功仓皇遁去。
欧阳离离开后,地面上,只余一枚金黄色的凤符,在月光下闪着微弱的金光。
和寿宫里,香烟袅袅。
虞琼高坐上座,岳卓坐在一旁。
岳卓对虞琼行了一礼,“太后,郝冀麾下郝家军副指挥使石冉心胸狭隘,大字不识,胸无城府,做事冲动还贪财好色。郝家军军规森严,永元四十二年,石冉因喝酒,借着酒劲强抢了一位民女,那女子抵死不从,被他玷污后,跳河自尽。女子的家人找到郝冀要求郝冀给个说法,郝冀本是要处死石冉的,但是当年的大王子也是如今的王上开恩这才救了石冉一命。而郝冀也是给了那女子的家人金银布帛作为补偿。在下的第二计,便是派一个青楼美艳妓子,再找人假扮盐商,带着姬子去平南城勾引石冉,最后再派韩将军写一封信故意遗落在万恺的府邸门前。信上就写着,命石冉私放匈奴盐商,待事成后分盐利补郝家军军饷亏空。末尾写上郝冀的名字便好。”
虞琼一听就懂,一旦确认了石冉勾结盐商走私,依呼延绍那个多疑猜忌的性子,定会给石冉定罪,说不定郝冀也会被拉下水。
虞琼微微颔首,“好,这件事就由你去办了。”
岳卓对虞琼行了一礼,“草民领命!”
岳卓语毕,退了下去。
翌日清晨,天色微凉,鸿飞楼里的二楼隔间里,白清兰与华凌风对坐在蒲团上。
白清兰笑道:“哥哥,我听说爹会制蛊解蛊,不知你会不会啊?”
华凌风疑惑,“你想学蛊做什么?”
白清兰应答自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