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多不压身!所以,哥哥教是不教?”
华凌风抿唇一笑,“教!但是学蛊术可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华凌风一脸抱歉,“而且,我不会蛊术。”
“啊?”白清兰一脸遗憾,“爹不是会吗?他没教你啊?”
华凌风耐心解释道:“娘害怕虫子和毒物,所以自爹娶了娘之后,就再也没碰过蛊术。”
白清兰道:“哥,给我准备笔墨纸砚,顺道为我研墨。”
华凌风虽不知白清兰要做什么,但还是替她备下笔墨纸砚,也乖乖给她研墨。
白清兰手拿毛笔,刚准备写字时,却问道:“哥,你说我给爹写信,需不需要问候他几句?”
华凌风笑道:“不需要,清兰,你想写什么就写,把你的目的写清就好了。”
“那我只写目的,他会不会觉得我只有在有事时才会找他?”
华凌风被白清兰那副蠢样子逗笑,不由得笑出声,“你这傻丫头!我告诉你啊,你给爹写信,无论信中内容是什么,只要收到你的来信,他都会很开心。毕竟这么多年,她对你一直愧疚,总想补偿你,但又不知该为你做些什么?”华凌风轻叹,“他之前想过把你接回月宫,然后再一点点补偿你,可你啊,身边已经有了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像陌风、楚熙、杨安辰、白秋泽等人,在你心里他们都比爹重要,所以他对你而言不再重要,爹为此可是伤心了很久呢!”华凌风目光灼灼的看向白清兰,郑重道:“清兰,你要知道,你和爹是血脉相连,这世间人人都会害你,但他不会。因为父母爱子,无需理由,也非为报也!”
白清兰虽沉默着一言不发,但心里却暖暖的,她直接在纸上写出了自己想学蛊术一事后,便站起身缓步走到窗前,推开窗,窗外的暖阳照进屋里。
白清兰从袖中取出骨哨,轻轻一吹。清音如线,直上九霄。
远处,一只海东青振翅而来,如一抹流星划破长空,稳稳落在她的指尖。
它昂首而立,目光如炬,仿佛世间万物皆在其俯瞰之下。
白清兰将信绑在它的腿上后,才摸了摸他的羽毛,柔软而坚韧。
白清兰笑道:“青羽,帮我把信快点传回华州,交到爹的手上。知道吗?”
白清兰说着,指尖微动,海东青便转身飞向天际,渐渐淡出白清兰的视线。
惊雷滚滚,空中又下起了倾盆大雨。
平南城的街面上空无一人,百姓都回家避雨了。
只有一个身穿梅红轻纱,腰肢纤细的女子一人撑伞在雨中行走,女子半露酥胸,罗裙艳红,一头如绸缎般的头发散开,长发齐腰,白嫩纤细的胳膊上带着银环,而脚上系着红绳,红绳上的铃铛走路时一步一响。
女子面容秀丽,身材傲人,五官精致,脸上浓妆艳抹,特别是那抹了唇脂的红唇,红的好似要渗出血来。
女子在经过一个小摊时,五个身着粗布麻衣,披着蓑衣的壮汉男子在摊子上小聚。
石桌上放着一碗牛肉和一坛酒。
正当众人谈笑正欢时,女子的经过引起了众人的注意,特别是领头那人,身强体壮,后背宽阔,一身的腱子肉,脸宽眼圆,臂膀粗大。
他就是石冉,郝冀部下的副指挥使。
而他身边坐的正是郝家军里的小兵。
当石冉看到这个女子时,眼睛都看直了,白花花的胸脯,前凸后翘,面容秀丽。
当真是个美人啊!
石冉身边的人起哄道:“大哥,美人啊!你不上去耍一耍?”
石冉从木凳上站起身,从一旁拿起斗笠戴在头上就走上前去,拦住了女子的前路。
石冉笑的一脸不怀好意,他问道:“这么大的雨,姑娘这是要去哪啊?”
女子闻言,微微一笑,“奴家要回客栈。”
石冉眸光毫不掩饰的打量着女子的身形,笑眯眯道:“回客栈做什么?下这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