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雨,还雷电交加,不如跟爷去那边躲躲雨呀?”
“这不妥!官爷,奴家已嫁作人妇了。”
石冉笑意加深,“人妇好啊!老子最喜欢的就是人妻。”石冉说着,不顾女子的挣扎拒绝,她伸出手一把将女子打横抱起,女子吓得纸伞都从手中遗落,女子被雨淋湿,身上的衣服越发透明,露出白皙雪嫩的肌肤。
石冉将女子抱进小摊后,另外四个郝家军将石桌瞬间清理干净,石冉将女子放在桌上坐着。
众人全都盯着女子修长结实的腿观看,真是越看心里越是瘙痒难耐。
女子一脸害怕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一个郝家军听女子说话,笑着调侃道:“姑娘芳名啊?听姑娘口音,好像不是虞朝女子?”
女子蜷缩在石桌上,一脸楚楚可怜的模样,一字一字解释道:“官爷,奴家芸娘,是匈奴舞姬,现被一个盐贩赎身,嫁给了她做妾。如今跟随着这位盐贩子老爷来到平南城游历。”
众人见芸娘我见犹怜的模样,更加起了蹂躏的心思,石冉更是首当其冲,一把将芸娘按在石桌上,对她上下其手,芸娘虽表面装的心慌意乱,但在不经意间,嘴角流露出一抹坏笑。
大雨渐停时,残留在屋檐的雨水顺着砖石滴落在地,地面上的积水被风一吹,泛起涟漪。
椒房宫中,安兰秋坐在窗边,纱窗被叉竿撑起,窗外绿草成荫,各种树木在秋风中摇曳。
散发着草木的清香飘进宫里。
就在安兰秋欣赏着窗外的花花草草时,一个黑衣身影翻窗而入,这人身穿夜行人,脸蒙黑巾,身材纤细。
她对安兰秋行了一礼,“君后,找我何事?”
这是个女子的声音,而这女子便是南宫翎。
南宫翎承蒙安兰秋相救,才能活到今日。
所以今日她是来报恩的。
安兰秋红唇微张,“南宫翎,当年本宫救了你一命,你说过要还本宫一个恩情。”
南宫翎应道:“不错,这个恩情还了,日后,便是两不相欠。”
安兰秋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安兰秋看向南宫翎,他从蒲团上站起身,凑近南宫翎,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
南宫翎闻言,往后退了一步,她对安兰秋行了一礼后,便又翻窗离去。
元宁宫内,苏江月正高坐上座,在认真的批阅奏折。
忽有侍卫不急不缓的走进大殿中央,对苏江月行了一礼,“陛下,南宫翎私闯君后寝宫,但由于君后屏退了所有伺候他的人,属下无能,没有听清他们说什么。”
苏江月继续慢条斯理的批阅奏折,她头也不抬的应道:“退下吧!”
侍卫对苏江月行了一礼后,退了下去。
晚风轻动,红霞满天。
夕阳西下,一抹暖阳将整个龙凤楼照耀其中。
二楼的回廊,白玉栏杆建筑的围栏上坐了一人,此人一袭青衣,身形瘦弱,肤白胜雪,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整齐披在身后,掩盖了她整个后背。
此人便是曲柒娘,她的纤纤玉手上还拿着一根玉制烟杆。
玉是上好的和田玉,白净光滑,触手即温。
自曲柒娘离开游渡后,曲柒娘也常会想起他的脸,想起他的一颦一笑。
每当思绪打结,她便坐到龙凤楼的栏杆上,望着南飞的大雁与天上的流云,或俯视楼下来往的行人和车马,怔怔出神。
华州城里日日喧闹,上演着无数悲欢离合。她只是静静看着,将这人间烟火,一一收进眼底,藏入心间。
远处,一抹青影自天际疾掠而来,直扑龙凤楼。曲柒娘抬眼,便认出是青羽。
海东青飞到曲柒娘的手指上站立,曲柒娘抬手解下它腿上的信札,随即引着它,沿木梯登上楼顶。
龙凤楼顶楼房门外,曲柒娘对门口行了一礼,“城主,三少主来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