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价,便一口咬定,“一百五十金一石,而且,芸娘得送给我。”
郑阿达笑的勉强,“官爷,这芸娘自然是可以送您的,可您能不能打个折?一百二十金可以吗?”
石冉闻言,脸上有了怒色,“你要是不买就算了。”石冉说着,将芸娘打横抱起后,刚准备转身离去,却见郑阿达似一脸认命般妥协道:“好好好,我买,我买还不行吗?明日,官爷寻个时间寻个地,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石冉想了想,才道了句,“两日后,子时宵禁,你找几个人拉货。”
郑阿达满脸堆笑,“好好好!那就这么定了。”
石冉没再跟郑阿达废话,转身要走,郑阿达却在石冉身后贴心的提醒嘱咐道:“芸娘,一定要听官爷的话,要把官爷伺候好。”
石冉走后,郑阿达嘴角才勾起一抹不善的笑。
十月下旬,天气转寒。
洛州城楼下,苏江酒率领十七万大军驻扎在洛州城楼下。
洛州城里的百姓人人自危,而洛州城中的大臣也是急得恨不能立马就投了燕国。
洛州城中将星凋零,安兰柏只能命剩下的十万大军在城中坚守,只守不攻。
可偏偏洛州城楼高城坚,固若金汤,苏江酒不管是用炮火攻击还是用万箭齐发都攻不下洛州城。
再加上洛州城里粮草充足,又有长河供他们饮用,而这些粮食能供他们三年吃喝不愁。
三年的时间对苏江酒来说太长了,她和她的军队可等不了三年,于是在营帐里,她唤来翟舒瑾,命令道:“舒瑾,你现在八百里加急,快马加鞭去睦州,把佟景给本王绑过来,动作一定要快。听到了吗?”
翟舒瑾对苏江酒行了一礼后,转身离去。
一旁的谷媛不解问道:“江酒,你想干什么?”
苏江酒解释道:“长河遍布洛州城,我想水淹洛州。而佟景是最懂长河地形的,所以,我要在她的指导下,挖渠建堤,淹了洛州。”
谷媛闻言顿时就懂了,洛州的城墙再坚固,也不过是土夯制成,长时间的河水浸泡,不用半月,城墙便会垮掉,届时,苏江酒便能兵不血刃的攻进洛州城。
明月当空,一抹银辉洒进郡王府的后院。
卧房里,灯火已熄。
一个身穿夜行衣的蒙面黑衣人缓步走到床榻前。
她是南宫翎,奉了安兰秋的命令来刺杀苏歆。
可南宫翎知道苏歆的武功,高深莫测,所以,她便只能在夜晚施展轻功潜入她的卧房。
南宫翎在苏歆的房中,脚步走的轻缓,每走一步,她的心便往上提一分。
看着面前紧闭的床帘,他左手掀帘,右手拿着匕首,就在她刚掀开帘子时,床榻上突然洒落白色药粉,南宫翎心里刚在大叫不好中计时,左肩突然一阵刺痛,原来是躲在房梁上的苏歆施展轻功,在移形换影间飞身而下后,将一把淬了毒的匕首只在眨眼间插进南宫翎的左肩。而苏歆又在瞬间点了南宫翎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
苏歆从袖中拿出一根火折子吹燃,苏歆伸手一把扯下南宫翎的面纱,露出一张满是褶皱,疲惫不堪的脸。
苏歆轻笑一声,“南宫将军,别来无恙啊?”
南宫翎因痛而无力的喘着气,此刻的她虽然动弹不得,但全身上下痛的好像剥皮抽筋一样,她死死拧着眉,沉声问道:“刚刚那白粉是什么?”
苏歆回答的平静如水,“废你武功的!”
南宫翎似认命般轻叹一口气,她声音沙哑,但却很有骨气的道了句,“王爷,既落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苏歆不解,“君后派你来是来杀我的?”
南宫翎反问道:“不然呢?”
苏歆闻言也不生气,只是直言道:“将军,我有一事要请你帮忙,事成之后,我放你一条生路。”
南宫翎不解,“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