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掺和邢名之事吗
简直是可笑至极!”
徐学谟自信满满的样子,只觉得对方的攀咬实在有些可笑了。
即便是这些东西,能够证明他有问题,那又如何
你能够在朝堂上将我锤死么
无非又是要三司会审,届时清流们便有无数的办法,可以让这些事情查不出一点眉目!
张允修却一点也不慌,意味深长地看向对方说道。
“敢问徐尚书,这京师总坛到底意欲何为啊大觉寺可否是尔等结社场所”
他眯了眯眼睛。
“还是说,我要叫阁下为苏老掌柜”
自南宋绍兴三年成立以来,一直发展到如今,白莲教内部已然形成了一定的组织团体。
这些人在内部一般以师徒相称,师徒之间可以说是亲如父子,一般会称呼“祖师”“师傅”“掌教元帅”“先锋”等等。
“本官不知你在说什么!”
徐学谟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一甩袖子,不愿搭理张允修的样子。
他朝着皇帝恭敬说道。
“陛下,不论是白莲教诸事,还是新政瘟疫,都仍需有司调查,再于朝堂上争论已然毫无意义!”
张允修上前一步质问说道:“再等调查等着你将那大觉寺法慧和尚杀人灭口,将那些来自南直隶的白莲教余孽,通通灭口”
“张士元!”徐学谟跺脚说道。“尔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辱于老夫,真将朝堂法度视作无物么”
他嘴巴一歪,痛哭流涕的样子,扑通一下跪在了万历皇帝的面前,声泪俱下地说道。
“陛下!老臣乃是一身清白啊
疫病以来,家中老母病重,为四处求医问药,已然是家徒四壁,听闻那乌香能有一定作用,心怀侥幸,这才寻了英吉利商人求药。
老臣也想着赚上一些银钱,故而多购置了一些,却不想受此污蔑
老臣老臣呜呜呜呜”
徐学谟哭得撕心裂肺,面色惨白,仿佛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
“仍旧在此狡辩!那我问你。”
张允修怒然说道。
“那大觉寺住持与你有何关系礼部为何忽而招揽一名南直隶住持进京城
大觉寺于京城之中多办祈福法事,可为何次次出事”
徐学谟一边哭一边还振振有词的样子。
“朝廷选拔僧侣自有法度,岂是我一人能够决定大觉寺法慧和尚德高望重.”
张允修眯起眼睛说道:“还在这里狡辩要不要宣那法慧和尚,上朝会上来对峙一番佛法
我便奇怪了,那法慧和尚乃是南直隶人,那大觉寺之沙弥操着一口苏州府口音,而你徐叔明也恰巧是苏州府之人,而那白莲教匪竟然也说着一口苏州府话,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难道你们苏州府、松江府乃是白莲教土匪窝子不成”
“绝无此事!”
徐学谟有些慌了神,他没想到对方竟然查的这么仔细,连连往后退去。
内阁大学士张四维按耐不住,他出列严令呵斥说道。
“张士元!这里是朝堂,不是尔胡闹的地方!
是苏州府口音如何你所提一干疑点,不过是你凭空猜测罢了。
仅仅凭借一些猜测,尔就想要将朝堂二品大员抓拿归案么
未免太过于儿戏了一点。”
“正是如此!”
徐学谟仿佛有了底气一般,抬眼看向张允修说道。
“你没有证据!若是没有铁证,你如何能够给我定罪!”
张四维再向皇帝说道:“陛下,朝会至此已然将近两个时辰,朝臣们大多年纪老迈,臣恐老臣们力有不逮,此刻还是尽快退朝了罢。”
实际上,万历皇帝也很想要退朝了,可他正卯足劲,期盼着张允修将这两个人虚伪的皮,给彻底扒下来呢!
就在此时,果然听到张允修大声喝道。
“谁说我没有证据!”
“请陛下再宣礼部张敬修!”
说实话,这场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