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各类稀奇古怪的物件,那倭人女子怕不是无法招架。”
张允修:“.”
他下意识拢了拢袖子,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
自己便是这些秘密,没想到竟然都被老爹给发现了。
他又不是什么傻子,自己推行的一干政令,还有西山的各类生意,必将引来无数人的怨愤。
在古代社会,明哲保身乃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小心使得万年船,他如今不单单身上常备着火铳,甚至偶尔还会带几颗让赵士桢研制的小手雷,衣服里面常常穿着西山特制防止刺杀的软甲。
在封建社会生活,实属是不易啊!
他自诩这一切安排十分隐蔽,没想到竟然被张居正给看穿了。
张居正看了一眼幼子,颇有些心疼地说道:“倒也是苦了你,更新之路举步维艰,不过你倒也不必过分谨慎”
张允修面露尴尬,知道老爹这里乃是说不通了,自己想要是必然要落入那倭女的“魔爪”。
不知为何,他打心底就对于那细川伊也十分抵触。
景阳宫。
刘婉儿跌跌撞撞的样子,一路从殿外跑到殿内,熟练地跨过门槛,随后避开大殿两侧的盆和桌椅,准确无误地停在了朱尧媖的面前。
朱尧媖正提着毛笔书写,可那稿纸上头却是糊成了一片,没有什么工整的文字,皆是让人看不懂的鬼画符。
她一看到刘婉儿,神情便是有些焦急,连忙起身说道。
“外头消息如何皇兄他可是亲口答应了那倭女”
刘婉儿重重叹了一口气说道:“奴婢询问了今日上朝的几位公公宫女,皆是说陛下已然亲口答应了细川伊也,还有一些外头的大臣,对于那女子交口称赞呢。
说什么.她与张掌卫事必将成就一番佳话。”
“简直是胡言乱语!”
朱尧媖顿时急了,将手中的毛笔都扔了出去。
“张士元乃我大明肱骨之臣,岂能是那倭国女子能够比拟的她配么她配得上么!”
公主这反应,着实将刘婉儿吓了一跳,她连连后退两步,安慰着说道。
“殿下却也不是什么大事,那倭女不过是拜张掌卫事为师而已,双方岂能.”
“此乃女弟子!张士元的第一位女弟子!”
朱尧媖大声强调着,可转念又觉得自己有些矫情,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罢了!你也是不懂的!”
刘婉儿皱着小眉头,似乎也在为朱尧媖而烦恼一般。
想着想着,她冷不丁地提了一嘴。
“殿下,这年关也过了,咱们是不是该回医馆了。”
“元宵灯会还未结束.”朱尧媖下意识地回应,可立马又反应过来,眯起眼睛说道。“对啊!元日朝贺已然结束!咱们该回医馆了!”
刘婉儿脸上神采飞扬地说道:“宫中团圆固然是重要的,可恭妃娘娘肚子里头的皇嗣才是重中之重,宫中人多眼杂,还是前去医馆内安全,若娘娘有什么身子不适,医馆内张掌卫事和李神医也可照应。
陛下和太后娘娘为了恭妃之安危,定然是会同意的!”
朱尧媖眼中也放出神采,一把将刘婉儿抱在怀里,揉着她的脑袋说道。
“婉儿!你还真是本宫的智多星!咱们要尽快出宫,莫要让那狼子野心的倭女有可乘之机!”
刘婉儿扬起脑袋提醒说道。
“殿下,咱们还是得小心行事,毕竟是不便出宫与外人接触的。”
“知道了知道了。”朱尧媖嘴上这样回答,可眼睛里头却快要喷出火来。
京城会同馆。
朝鲜、安南、倭国等一干使节皆是安排在此。
照着往年的规矩,番邦使节觐见完皇帝,如无特殊事宜便是要回国复命的,毕竟远一些的藩国,一来一回之间,起码也要上月余。
朝鲜、安南、倭国三国使节,相比其他藩国显然要更加精通汉语,等到夜深,他们便十分默契地聚集在一起。
“砰”地一声,外头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