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有所大意,因此没去管骑车的那个,乃是追过去将枪手手里的“五连”
踢到一边,然后扒掉已经快散了的头盔对准里面的脸又是几拳砸下去,见他被打的已经不省人事了,这才转身去找另一个。
不过这家伙脚底抹油,根本不管同伙,一拧油门一溜烟便跑了个干净。
目睹这一切的水欢甚至没来得及尖叫,她眨了好几下眼睛,问:
“刚,刚才那是枪响吗?他们想用枪打死你?!”
“对,但让他们失望了。”
项骜说着已经拨通了报警电话,因为认识李正义,所以这个致电直接打到了他那里。
后者一听是涉枪案件,没有丁点耽搁,带上自己小组的人上车就赶了过来。
接着枪手先送到医院去做抢救,“五连”
、书包、弹壳也被收集到了物证科。
这位李组长站在急诊门口掐着腰,道:
“我说你这个暴力狂,下次打嫌疑人的时候能不能轻一点?你看看,又差点让你揍死,死了你是不用负责,可线索也断了不是?”
“哎!
我作为枪击案的受害者,怎么听不见一句安慰还落了一身埋怨呢?”
项骜闻言“大为不满”
,遂如此道。
“不过我也真是服你,你说你经历了这么多你死我活的战斗,居然从没吃过亏,而且连点伤都没有,简直是绝了。”
“您也说了,那是你死我活的事,要是吃了亏,就得把命丢了,我到时候还哪有机会站在这里说这些?”
“也是。
行吧,你先回去,平复一下情绪,往后会有需要协助调查的地方我再找你。
哦对了,你这心理素质平复个屁,你看你刚从死亡线上脱身,却跟个没事人一样,我怀疑你是不是天生缺少‘害怕’这种情绪?”
项骜一呲牙,道:
“至少在动武上我的确从没怕过,我只在对手的眼睛里看到过恐惧。”
“那是,你这种人谁和你杠谁都得打怵。”
结束这次聊天,他的确和什么都没生一样溜溜达达的去了水欢家门口,这是两人约好的,要在这里见面把怎么处理的说说。
楼下,三言两语讲明白后,小姑娘道:
“你到底得罪什么人了要这样置于死地啊?”
“你说呢?还能是谁?”
“你是说王奋?”
“当然,我在常石虽然也有不少仇家,但那帮货早被我打服了,不可能用这种手段报复;而且如此大的场面也不是他们的能力能做到的。
光一辆雅马哈摩托,就那帮人把家底全掏出来凑不出半辆,更不用说连枪都上了。
有钱、无法无天、对我恨之入骨,这些特质全凑到一起,除了王奋还能有谁?”
“你这么说好像真是那你准备怎么办?”
“涉枪案件现在很敏感,警方肯定要一查到底的,我准备先等等白道儿上的消息,如果不能给个合理的说法,我会有我的回应。”
“你自己的回应?不行不行,我知道你肯定要找过去对付他,那样绝对是两败俱伤,哪怕是你能全胜我也不希望你去承担风险,何况王奋倒了可还有他爸老王呢,那是个赚黑心钱迹、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奸商,我爸说这人做事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你再厉害也不可能赢得了啊。”
项骜笑着伸手拢了拢水欢耳边的碎,道:
“瞧把你急的,我总要做点准备吧?放心好了,心里有数。”
而小姑娘大眼睛溜溜一转,似是想到了什么,遂道:
“这个周末,陪我去趟京城怎么样?”
“去那里干什么?”
“去‘妙峰山’,那里儒释道什么道观啊庙啊寺啊的都有,找个道长或者方丈给你求一张平安福,然后带在身上寸步不离,我相信心诚则灵,会有用的。”
“想不到你一个官宦世家的小姐,居然这么信这些。”
“嗨,别以为当官儿的不信,他们其实比谁都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