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那些同事,这个部长那个厅长的,都有自己常去的庙和熟识的大师,每年大年初一一定会去烧第一炷香,再捐个数目可观的香火钱以求官运亨通。
还有政府承包的大工程在开工之前全部要看风水的,无一例外。”
“那行,权当陪你旅游了。”
“嗯!”
说定了此事,往后几天没有再出现什么情况,期间和李正义通过一次电话,那边说枪手已经从昏迷中清醒了,但因为头部遭到剧烈冲击有脑水肿症状,语言功能尚未完全恢复,所以还得再等等才能开审。
周六这天,两人约好了见面地点然后早早的就上车往“妙峰山”
去。
这座山拥有将近1300米的海拔,所以从底爬上去是个体力活,在售票处前水欢买了一根登山棍,并道:
“你不用吗?”
“我觉着我八十岁再来时估计也用不到这个。”
“哎,这的确大有可能。”
事实的确如此,小姑娘前半段爬的激情满满,蹦蹦跳跳的一路有说有笑往上走,而从中间开始度便逐渐慢了下来,需要走走停停才行,停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反观项骜,状态一如既往,不光没有疲惫的迹象,连大气都没怎么喘。
“我说,咱们都爬了八百多米了,你怎么脸不红心不跳的?虽然知道你身体好,但那些台阶这么陡,每走一步比在平地上跑10米还累,还是一点也不能让你累吗?”
“按照你算的,800米翻十倍,不过才是8000米,对我而言的确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