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五天内就能在3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调动百万之众,这放到外面也是一个极高的水准了,‘天谴者’的实力果然不可小觑。”项骜道。
“可我看你怎么好像没多大压力呢?”
“因为我把压力都写在脸上也没什么用,还让你们看着难受。
然后我发现‘天谴者’这次虽然支援力度变大了,但仍然没有提供现代化武器,尤其是重型载具,更没有空中打击参与。
这让我缓了一大口气,所以表现在外在,就是看着好像挺轻松。”项骜道。
“看来你最担心的不是什么‘宇宙锋’,而一直都是大威力火器的加入。”
“是的;‘宇宙锋’来了我可以提着‘桑门剑’出去拼一拼,但你说要两万米高空飞过来一个轰炸机编队朝着这里扔滑翔制导炸弹,我能怎么办?”
“嗯...我认真的盘算了一下,你可不可以用披风飞上去把这些飞机打下来?”
项骜闻言失笑道:
“我说这位女士你对我未免也太有信心了点,就算披风的飞行速度能追得上至少以接近音速前进的轰炸机,那我这么什么防护都没有,脸顶在前面飞,脸皮不得被吹掉了?这和你坐客机的时候把头伸出窗外有什么区别?
另外,上万米的高度,我没有氧气设备没有御寒衣物,零下几十度,披风把我送上去了我无外乎两种下场:一是被憋死二是被冻死,至于打轰炸机什么的,我怕是做不到哦。”
他最后这句说出来时撇着嘴做了一个很夸张的表情,看的独角鲸忍俊不禁,笑了半天才整理好表情回道:
“怪我怪我,是我考虑不周行了吧?看把你给委屈的。”
“委屈倒没有,还挺高兴的。”
“高兴什么?”
“高兴我在你心里这么厉害啊,能种下这种好印象可不容易。”
“骜哥,我看你们那边一共三个姑娘,好像各个都对你有点意思,我一开始还纳闷儿你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糙汉子哪来如此大的魅力,而这些天相处下来,我好像明白了,也理解她们了。”
“低调低调。”他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