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内堂里则让经理给两人一仙续了新茶,又上了上好的糕点。
项骜拿起来一块扔进嘴里,扭头低声道:
“凭这个可以作为交换条件把那块砖换来,你没提,是不是有别的打算?”
江川桓一笑,回:
“等我做完了自会提的,事前不说显得更有诚意点。但如果他得了咱们的好处,还不给咱们方便的话,那‘三才风水’我能给往好里改,也能往坏里改,真逼我那么做,我可以让他儿子死不了,但比现在难受一百倍。”
“可到时候好的已经改完了,咱们离开了这里你能还怎么做?”
“这东西是有后门的,我接手过一次,下一次就不需要见面,甚至都不需要用第一次时的那些东西。”
“我靠,看来还不能随便让你动手脚呢。”
“放心,你这样的我想改也改不了,你听说过拿着螺丝刀去修航空母舰的吗?
而且乱搞是会遭报应的,不过如果是对方冒犯我在先,我用此法反击那就没事。”江川桓道。
“原来如此,懂了。”
长话短说,这一帮人呼呼隆隆的用了半个多小时,就把需要的人和东西全部准备到位了。
来的扎纸匠不仅是全港闻名,其作品更是作为代表出去和东南亚的华人同行比赛拿过金奖,甚至被一些欧洲富商收购去当展览品。
不管是人还是动物亦或者是房子车子,不论什么比例都可以做的惟妙惟肖。
江川桓也没别的要求,只是打过招呼后道:
“帮我做一个和他等身高,身材面貌都尽可能保持一致的纸人,越快越好。”
扎纸匠在来的路上已经得一笔非常丰厚的重金作为报酬,自然是没有二话,把随身的工具在偌大的内堂铺开,这便开始了。
先用拿出皮尺给司贵儿子量了一遍颅围、颈围、胸围、臂围、腿围等身体数据,然后用竹签支撑,以铁丝固定,三下五除二就做出了一个一比一的等身骨架。
第三步便是往上糊纸浆,项骜对这个作为“阴八匠”之首的职业算得上有一定常识,但也是今天才知道每个部位用的纸张类型、薄厚都是不一样的。
比如脸上的最后最硬,因为要用浓墨重彩往上画出五官,轻薄易破的纸顶不住。
而腋下、膝窝、肘窝这些关节处正好相反,要尽量轻薄的纸张作为过渡,使用太厚太硬的不好摆造型,还会显得整个纸人臃肿不美观。
江川桓抱着膀子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项骜小声问:
“看起来你也会?”
“嗯,不过没这么专业,毕竟术业有专攻。”
“那专业的效果更好咯?”
“对,做的越像效果越好,只是我让他请人而不自己上还有另一个原因。”
“什么?”
“嫌麻烦。”
扎纸匠忙忙活活了将近一个小时,随着最后一笔落定,一个高端纸人就此落成了。
把这玩意放到真人跟前,说能以假乱真那肯定是胡扯,什么纸张什么画笔也模仿不出皮肤和晶体的质感。
但如果把距离拉远到三五十米以外,还真能让眼神不好的人看错,至少比那些插在路口威慑司机不要违章的塑料假交警要更像真的。
江川桓见这一步完事了,自己也该上场了。
他走过去拿起那根大针,再让司贵儿子伸出左手中指,再指肚上迅雷不及掩耳的一扎,一颗巨大的血珠便冒了出来,然后拿着这只手往纸人的额头上一抹,一道鲜红赫然而上,让惨白的脸看着又多了几分诡异。
针的作用至此结束,放到一边不管,接着拿起的是刚才扎纸匠用过的毛笔,他随便蘸了点黑色的颜料,看一眼身边的青年,就往纸人身上画一个圈,好像是在标定什么特定的位置。
项骜观察了一下,发现基本覆盖了重要脏腑和神经密集、动脉经过的这些要害部位,只是有的圈大有的圈小,不知道里面有什么门道。
等画完了,江川桓开始按照某种顺序,调整这些圈,而堪称神奇的一幕也在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