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出现——
明明是画上去的,但只要他的手指戳在正中央,然后往旁边一挪,圈便如同脱离了纸张表面悬浮起来可以跟着指头随意被拖走一样。
而等圈落定时又会立马恢复原状,怎么看都是笔墨留在纸上的痕迹,如何也瞧不出是用什么法子将它移动的。
就这么左右左右左左右右,上上下下上下上下的一番调整,过程堪比三仙归洞里挪动扣碗的手法,又快又精准。
完事后江川桓拍了拍手,将粗瓷碗拿了过来放到了纸人的脚前;然后手一抖,从兜里掏出一枚火柴,没有火柴盒,单纯的是一根单独的火柴,接着往纸人身上一擦,火柴没烧起来,纸人却燃起了冲天大火。
这火势之猛烈只是一个瞬间便笼罩了从头到脚的所有部位,将其变成了一把人形的大火炬。
因为过于凶猛了,吓得外围的伙计差点去拿灭火器,但等拎过来了,这火也烧完了,没有损坏任何其它物品,甚至都没在房顶留下一丁点黑色痕迹,只是将纸人变成了悬浮在空中的一大片飞灰。
接着第二个神奇一幕出现:飞灰似是在看不见的指引之下没有自然下落,而是都朝着一个统一的方向飘去,即那个破瓷碗。
不消多时,所有的灰烬都落在了碗里。
江川桓拿起茶壶往里倒了点水,又用手指搅合了一下,将里面变成了一碗黑乎乎的浆糊。
随后端着碗来到司贵儿子的跟前,指头将里面的黑浆糊全都抹到了他的脸上。
等抹完了,不多不少,正好把整个脸给糊了个满,将这个白白净净的青年给变成了个“黑脸人”。
虽然过程令人不解的地方甚多,但没人插嘴问东问西,都是静静的看着。
江川桓把碗放下,扭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待过去正好一分钟时,开口道:
“好了,去洗把脸,把脸上的灰都洗掉就成了。”
对面跑出去照做,等再回来时,让屋内众人无不眼前一亮,之前那种萎靡,只剩一口气吊着的病态已经无影无踪,变成了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走起路来别说得不用搀着,甚至可以用虎虎生风来形容,效果堪称立竿见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