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术使者-赤月-神格者”的顺序叠放,总厚度恰好6.8厘米,是影山也泽步幅68厘米的十分之一,仿佛整个案件的尺度都被某种精密的比例控制着。
武侦总局17层的局长办公室里,山林渡子正用放大镜研究新风町的地图,指尖在“DBVXHNFS达为汉法”水族馆与樱雨神社之间反复游走。红木办公桌上的青铜镇纸底面,刻着与“星愿钟”相同的齿轮纹路,转动时发出的轻响频率,与“幻术使者”敲击键盘的节奏形成奇妙的和声。“机动六科这次的效率,”山林渡子接过牧风翔子递来的卷宗,翻开白色卷宗第19页时突然停顿,“藤原藏泷在这里画的‘Ω’,缺角角度正好是6.2°,和影山也泽的左腕偏移完全一致——他连自己的标记都要寄生在下属的伤痕上。”
正午的阳光穿过办公室的落地窗,在卷宗上投下菱形的光斑。山林渡子在审批单上签字时,钢笔的笔尖始终保持与纸面6.2°的夹角,仿佛在无声地呼应那些被数据烙印的伤痕。“从纤维分析到资金链闭环,48小时构建的证据网比‘星愿钟’的齿轮还要精密,”她把签好的文件推回,指腹在“批准休假五天”的字样上轻轻敲击,“去新风町七番目和六番目看看吧,今天的水母和樱花,正等着你们。”
越野车驶出武侦总局地下车库时,正午的阳光正透过樱花树的缝隙,在柏油路上织出金斑。不到半小时,蓝色穹顶的水族馆已在视野里铺开,入口处的玻璃幕墙像块巨大的蓝宝石,将成千上万只荧光水母框成流动的画。87%的自然光穿过水母半透明的伞盖,折射出淡紫色的光晕——与“幻术使者”仿生皮肤的荧光反应相同,却带着自由舒展的韵律,伞盖收缩的节奏随水流轻轻晃动,没有神经接驳装置的机械卡顿。
高云苗子趴在水母繁殖区的观察窗前,研究员正用0.01毫米的吸管转移幼虫,吸管在屏幕上留下的轨迹曲线,与“幻术使者”敲击键盘的波形图惊人地相似,却没有固定的频率限制。“你看这只最大的,”她指着水族箱中央,伞盖直径恰好6.8厘米,“是影山也泽步幅的百分之一,但它收缩的间隔会随水温变,刚才是0.2秒,现在又成了0.3秒。”她忽然笑出声,“藤原藏泷要是看见,肯定会疯——这“误差”在他眼里就是不可饶恕的“失控”。”
三水洋子在触摸池边接住一片飘落的樱花,花瓣的脉络含碳0.03%,带着植物特有的疏松质感,比“暗影涂料”的碳含量低了0.04%。“自然长成的0.3厘米弧度,”她对比手机里卷宗里的波浪形薄膜照片,“比剪刀剪的温柔多了,像木口梨花画的线条。”小林凤雪盯着屏幕上的水母群,它们每37分钟变换一次阵型,与“神格者”的指令间隔相同,“但它们是跟着洋流走的,”她指着水温监测仪,“不是听谁的命令——你看这水温波动0.1℃,阵型就偏了1.73厘米,正好是‘星愿钟’的齿距。”
牧风翔子在纪念品店拿起玻璃狐狸挂件时,阳光正透过狐狸尾巴的分叉,在掌心投下7.3°的光斑。尾巴末端被工匠磨得圆润,没有模仿任何伤痕的锋利。“去神社吧,”她晃了晃挂件,玻璃碰撞声清脆,“听说那只狐狸的故事,和我们刚破的案有点像。”
神社的鸟居爬满青苔时,夕阳已把石阶染成琥珀色。老巫女正在擦拭狐狸雕像,黑曜石眼珠反射着0.03毫米的光斑,像藏着细碎的星。“四百年前啊,”她直起身递来绘马,“这神社的四尾妖狐救了个快饿死的和尚,给了他半只猎物。可后来城主悬赏狐尾治病,和尚就用掺了麻药的饭团骗走了它的尾巴。”
“妖狐怎么做的?”高云苗子蹲在记载传说的石碑前,碑上的爪痕角度6.2°,与影山也泽的左腕偏移完全一致。
“拖着血痕找到了酒馆,”老巫女笑了,“和尚正拿着赏银喝酒呢,妖狐一爪子下去,角度和你这挂件的尾巴分叉不一样——它没学任何人的“标准”,只按自己的疼来。”碑底有一行潦草小字:“真正的伤口,会结出自由的痂”,字迹末端的小圆点,像极了木口梨花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