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字时爱加的笔画,带着孩子气的认真。
四人坐在石阶上写绘马时,暮色正漫过水族馆的方向,把天边染成蓝紫渐变。牧风翔子画了四只尾巴完整的狐狸,旁边写着:“比精准更重要的,是自己的节奏”;高云苗子的绘马画着水母,标注“87%自然光里的自由频率”;三水洋子贴上了那片樱花,小林凤雪则在角落画了个歪扭的“Ω”,每个拐角都带着自然的弧度。
夕阳最后一缕光掠过玻璃狐狸挂件时,牧风翔子忽然举起它,影子投在随身携带的卷宗空白页上,正好遮住“Ω”标记的缺角。“你们看,”她轻笑对小林三人说道,“那些被刻意弄缺的,总会被光补全。”
返回总局时档案柜最下层多了个木质抽屉,里面放着水族馆的门票,神社的绘马丶还有一枚玻璃狐狸挂件。门票背面的铅笔字写着:“3月25日午后,水母的节奏不需要校准”;绘马的边角沾着神社的泥土,带着0.03%的樱花花粉。抽屉合上的轻响,像樱花落进水里——那是连藤原藏泷都算不出的,属于一天的丶自由的频率。
卷宗的最后一页,牧风翔子贴了张四人在神社的合影。背景里的狐狸雕像眼珠映着晚霞,照片边缘的樱花花瓣正随风飘落,形成0.3厘米的自然弧度。右下角的红笔“Ω”不再精准,却比任何刻意设计的标记都更有力量——那是用一天的轨迹,改写了控制的符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