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向奇浦西拉街的下水道。”
牧风翔子示意警员守住出口,自己和小林凤雪戴上头灯钻进通风口。管道里漆黑潮湿,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走了大约五十米,前方透出微光——是下水道的检修口。
“有人吗?”小林凤雪喊了一声,回应她的是金属碰撞的声音。
她们绕过积水的洼地,看见一个人影蜷缩在角落,正是新田海浦。他怀里抱着个文件夹,听见脚步声后,突然站起来举起什么东西——是那把沾血的匕首。
“别过来!”他眼睛通红,“那设计稿根本没错!是浦泷改了参数,故意让我背黑锅!他还偷了我的核心算法,卖给星国人!”
“你的设计稿在我们手里,”牧风翔子慢慢靠近,“我们查了三个月前的备份,确实有参数修改记录,但修改人是浦泷的助理,不是他本人。”她拿出手机,展示鉴定报告,“你被开除后,助理也辞职了,浦泷可能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新田突然愣住,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打开怀里的文件夹,里面是一叠画满修改痕迹的设计稿,边缘已经被泪水打湿。“我花了三年才设计出那个硬盘结构,”他声音哽咽,“他一句话就否定了所有……”
夕阳透过检修口照进来,落在他沾满污渍的工装上,那颗缺失纽扣的位置空荡荡的,像个无法填补的洞。
下午5点武侦总局档案科,牧风翔子将新田海浦的审讯记录归档,旁边放着“战友会·4.14卷宗”,蓝色封皮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沉静。
“所以,”高云苗子泡了杯茶,“新田到最后也不知道,害他丢工作的是助理,不是浦泷。”
“有时候,仇恨会蒙住眼睛,”三水洋子整理着物证袋,那颗银色纽扣被单独放在证物盒里,旁边贴着标签:“奇拉尔杰巷花坛发现,属新田海浦所有”。
小林凤雪看向窗外,最后一缕阳光掠过档案科的玻璃,将“战友会”卷宗上的樱花标本照得透亮。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但今天已将“战友会”卷宗及破解伤人案后的记录卷宗入库处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