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用利益操纵人心的手段
当那群勇敢宣布效劳的无地骑士们带著满腔狂热与贪婪远去后，队伍里剩下的人，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整个空气中瀰漫著一种无形的压抑之感。
仿佛苏莱曼刚才代表戴丁斯家族剥夺派尔家族封地的决定，是一块巨石，砸进了每一个在场的封臣使者心中，此刻以往心中视作最可怕的惩罚以不过如此。
无非是將领主斩首，其血脉继承封地，继续传承家门，血脉延续。
几位来自戴丁斯家族的使者交换著眼神，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惧，眼前的少年，却没有提到会对其族人如何，而是直接宣布剥夺其领地，在维斯特洛剥夺封地无异於断绝其家族的延续，哪怕事后皆被释放，也无异於贵族社会死亡。
他们终於看清，他不是巴隆.戴丁斯那个老好人，眼前这个年轻人根本不遵循河间地贵族间心照不宣的规则，就像一头闯入羊圈的饿狼，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宣告自己的存在。
一位使者策马上前，声音乾涩：“苏莱曼大人，莱蒙大人。”
“我.........我必须立刻返回，將您的號召亲口传达给我的领主。”
另一人也紧跟著上前开口：
“是的，苏莱曼大人，我必须回去，说服.........在领的领主夫人，让她明白您的意志不容违抗。”
眾人纷纷上前开口请还，他们不再提任何藉口，也不再谈论困难，有时候恐惧是最好的说客。
“我这就回去告诉我的大人，您的意志。
“我这就回去传达，大人请耐心等候。”
“我想.....我的主人一定会出兵。”
苏莱曼的目光从他们脸上扫过，嘴角掛著一抹温和的笑意，仿佛刚刚冷酷的不是他而是別人：
“当然可以，先生们。”
他很清楚，现在他们带回去的，將不再是推与搪塞，而是最真实的恐惧与最迅速的服从。
“我期待你们带著各自家族的士兵前来帮助我们的封君。”
他恩准了他们的请求，这些使者如蒙大赦，匆忙行礼后便调转马头，狼狐的向来路奔去，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
队伍重新开始前进，莱蒙.莱彻斯特催马来到苏莱曼身边，他看著这个年轻人的侧脸，灰色的眼眸里闪动著复杂的光。
老人的声音低沉，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苏莱曼。”
“你刚才那件事，话说得太早了。”
苏莱曼没有回头，只是平静的问：
“您是指为戴丁斯家族策分派尔家族土地的承诺”
莱蒙加重了语气，他开始为这个年轻人剖析其中的凶险：“没错。”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那群骑士真的把蒙特.派尔和他的家人活捉了，献到你的军前，你打算怎么办”
“你不能杀他们，绝对不能。”
老人的视线投向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棘手的未来。
“无论是代替戴丁斯家族惩戒其封臣，还是甚至处死一个贵族家族，这都是对领主权威最严重的越和挑畔。”
“除了泰温.兰尼斯特当年灭绝雷耶斯家族与塔贝克家族，整个维斯特洛近百年来，还没人敢这么做。”
他顿了顿，让苏莱曼消化这段话的份量。
“更何况，以我对戴丁斯家族的了解，他们仁慈有余，威严不足。”
“你若是把派尔一家送过去，无论是巴隆戴丁斯还是罗丝琳夫人最多就是一番口头申斥，为了彰显自己的宽宏与仁厚，他们很可能会將人释放。”
莱蒙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仿佛已经预见了事態的发展。
“到那时，你的处境就尷尬了，小苏莱曼。”
“你当著全军的面许下诺言，如果无法兑现，你將在军中威信扫地。”
“尤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