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足后慵懒蜷缩的小猫,浑身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却又被细细抹上了一层淡红的胭脂,透著诱人的光泽。
她毫无力气地蜷缩在刘靖宽阔结实的怀中,鼻息间满是男子阳刚的气息与麝香混合的独特味道,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床榻的另一侧,只披著一件月白色里衣的笙奴,乌黑的秀髮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肩头。
她强撑著酸软无力的身子,默默地从床尾爬起,俏脸上此刻也染上了两抹动人的红霞。
她没有言语,只是熟练而细心地收拾著狼藉的“战场”。
她將被褥重新铺展平整,又將那方污浊的锦帕悄悄收起,换上一方洁净的。
隨后,她端来早已备好的温水,用柔软的布巾,为刘靖和尚在假寐的钱卿卿细细擦拭著身子。
“奴婢……先行告退。”
打扫完一切,笙奴缓缓下了床。
当她双脚落地时,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微微有些颤抖,险些站立不稳。
她定了定神,对著帐內恭敬地福了一福,然后才迈著细碎的步子,悄无声息地退出了臥房,並体贴地將房门轻轻带上。
房间里恢復了寧静,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以及两人交织的呼吸。
“夫君……”
钱卿卿软糯的声音在刘靖怀中响起,打破了这份静謐。
她的声音里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小手无意识地在刘靖结实的胸膛上画著圈圈。
“我们……我们成亲也这般久了,为何奴的肚子……却一直没什么动静呢”
刘靖闻言,感受著怀中温香软玉的娇躯,不由摇头失笑。
他知道这小妮子在想什么。
在这个时代,女子以生儿育女、开枝散叶为天职,子嗣更是稳固地位的重中之重。
眼看著一同嫁入府中的崔蓉蓉连孩子都生了,她这心里,怕是早就急了。
可结尾时总是由笙奴替她代劳,最重要的环节没有成功,又怎么能……
见刘靖不答,只是轻笑,钱卿卿的担忧更甚了。
她微微撑起身子,一双勾魂夺魄的狐狸眼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夫君,是不是……是不是奴的身子出了什么岔子”
“要不,赶明儿寻大夫来给奴瞧瞧,开几副方子调理一下”
“瞎折腾什么。”
刘靖在她浑圆挺翘的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把,惹来一声娇嗔。
他將她重新揽入怀中,闻著她发间的清香,温声道:“你的身子好著呢,別胡思乱想。为夫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让你出岔子。”
“那……那为何……”
钱卿卿在他怀里蹭了蹭,像是在寻求安慰,委屈道:“若是身子安康,奴家早该如崔姐姐一般,为夫君怀上骨肉了。”
“外面的人若是知道了,怕是要说奴家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刘靖怕她钻牛角尖,想些有的没的,影响了心绪。
他心中一暖,凑到她晶莹小巧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將自己一直以来暗中採取的“避孕”措施,以及其中的缘由,小声解释了一番。
钱卿卿的俏脸“腾”地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那抹緋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修长的脖颈,最后连耳根都变成了诱人的粉色。
她又羞又窘,没想到夫君竟……竟会用那等法子。
她將滚烫的小脸深深埋在刘靖的胸口,不敢看他,声音细若蚊蚋:“夫君……您……您为何要如此您不想要奴家为您生的孩儿吗”
“傻丫头。”
刘靖宠溺地颳了刮她小巧挺翘的鼻子,语气中充满了怜惜与疼爱,“你如今才將將过了十六岁的生辰,身子骨还没完全长开呢。”
“这个年纪若是怀上了,生產之时便如同在鬼门关走一遭,凶险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