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兵脸上有一道新鲜的血痕,眼神冷得像冰,但语气却出乎意料的平静,
甚至带上了一丝僵硬的礼貌:“打扰。我们需要几块干净的白布。”
“白、白布?有!有!”
经理如蒙大赦,几乎是立刻回头,用变调的嗓音冲着身后吓傻的服务生催促,
“快!快去库房!拿最好的床单!白色的!快!”
服务生连滚带爬地冲去后台,很快抱来了好几条浆洗得雪白的优质棉布床单。
士兵接过床单,生硬地点了一下头:“谢谢。”
说完,毫不犹豫地转身,带着床单走出饭店大门。
他们来到那三具遗体旁,在他们长官的注视下,极其小心地、用最轻柔的动作,将洁白的床单展开,
郑重地覆盖在三位同伴伤痕累累的躯体上,仿佛怕惊扰了他们的安眠。
洁白的床单迅速被尚未干涸的鲜血浸染出大片刺目的红晕。
“军长,都收拾好了,咱们走吧!”,何为亲自将奄奄一息的刘科长吊死在路灯上,
吐了一口唾沫后走回到了包国维的身边。
“走?咱们不走了!”,包国维看着那三具尸体,又想起情报部刚刚秘密送来的急报,只觉得心中一片压抑。
城内杀人,还是集体格杀几十名警察,
这一突发情况迅速引来了一批街上的巡警,他们见到被吊死在路灯上,双眼瞪出的李团长、刘科长等人,
皆是惊叫。
看着那几十个煞星一般的军士,他们根本不敢靠前,
“快!给上头报信儿,有当兵的哗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