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丈夫一直在阻止別人用工程器械进攻他的堡垒。“
“那当然!”艾蒙伯爵显然又注意到了这边的谈话,他挥舞著手中的餐刀,几乎要站起来,“我有国王的敕命,整个奔流城都是我的,哪怕是一块砖头!”他的声音洪亮,引得附近几桌的客人都望了过来,“我可不允许別人伤害它!”
吉娜夫人无视了丈夫的表演,继续对培提尔说:“你看,如果不是我的侄子,现在我们还住在野外的帐篷里。不过艾德慕大人的存在对於我们来说,始终是个威胁。”
她压低了声音,身体微微前倾,“世事变幻,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也许哪一天艾德慕
徒利就会带著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士兵们围住这座城堡,伸张他的权力。”
她话锋一转,带著几分试探问道:“艾德慕大人和你曾是好朋友”
“是的,”培提尔承认道,他的目光似乎短暂地飘向了远方,但很快又聚焦回来,“我们年纪差不多,以前我还住在这里的时候,经常和他一起玩。”他的手指轻轻摩挲著酒杯的杯脚,“直到我挑战布林登徒利失败,被霍斯特公爵赶了出去。”他的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
这时,黑瓦德佛端著他的酒杯凑了过来。他身材高大,穿著一件沾了些油渍的皮外套,脸上带著一种混合著好奇和挑衅的笑容。
因为培提尔身为河间地守护,与城堡主人艾蒙伯爵夫妇坐在一桌,桌边空间相对宽敞。所以当黑瓦德搬著椅子挤过来时,培提尔甚至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拒绝。
“听说你玩过凯特琳徒利和莱莎徒利姐妹俩”黑瓦德一屁股坐下,开门见山地问道,声音粗哑,“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像城外的腾石河和红叉河一样湿润”
培提尔皱起了眉头,放下手中的酒杯,发出轻微的磕碰声。他灰色的眼睛里掠过一丝冷意,语气也变得冷淡起来:“玩不,黑瓦德。我们是真心相爱——”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黑瓦德的脸,“虽然最后因为霍斯特大人的考虑,我们之间的联繫被斩断,但是我也不希望有人褻瀆我们之间的美好感情。”他的措辞依旧得体,但语调里已透出明確的警告。
“抱歉,培提尔大人,是我失礼了。”黑瓦德哈哈笑道,嘴上道歉,脸上却毫无歉意,“但是不能不说,莱莎女士真的对你一往情深,哪怕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恋著旧情,嫁给了你。“
他话锋一转,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不过,大人,你带了多少谷地士兵来加入我们的事业”
培提尔冷静地回视著他。黑瓦德的问题直接而鲁莽,充满了挑衅。
“我这次回来,是为了调解你们和神眼联盟的爭端,而不是来挑起战爭的。”培提尔的声音平稳而清晰,足以让附近竖著耳朵听的人都能听清,“我的护卫们足够保护我的安全,我相信他们,就像相信我的手指。”
他的目光扫过自己於净修长的手指,然后重新看向黑瓦德,语气加重,“不过,当我需要维护国王陛下赐予我的职责时,我也一样能从谷地调来足够的士兵。”
“前提是,你能指挥得动他们,谷地守护者大人。”黑瓦德也放下杯子,身体向后靠去,双臂交叉在胸前,脸上掛著不屑的笑容,“大人,我们和神眼联盟之间,不需要调解,只有战爭,才能解决我们的爭端。”
大概是听到这边的动静,大厅里的喧譁声逐渐低落下来。泰陀斯伯爵、杰诺斯伯爵、诺伯特伯爵.在场眾多高级领主的视线投了过来,关注著这场突然变得紧张的对话。
培提尔没有立刻回应黑瓦德,而是缓缓地环视了一圈在场的人,目光从那些或好奇、或凝重、
或期待的脸上掠过。
然后,他才开口问道,声音清晰地传遍安静下来的大厅:“大家都是这样的想法么与神眼联盟的战爭无法避免”
“当然!”盲眼的诺伯特伯爵激动地喊道,他用拳头捶了一下桌子,震
